“这可能就叫人面兽心,哎呀!不能这么说,再怎么着人家还把咱放了呢!”朱结巴捏了一把汗说道。
“咱是不是得问问她叫什么”沙真黑说道。
“有能耐你问!”朱结巴回道。
沙真黑没二话,紧接着朝着女管事大声喊道:“仙女,你叫什么名字呀能不能留个地址,日后好写鸽子信!”
“七仙女!”那女管事远远的答道。
“哦!”沙真黑傻乎乎的应着,转脸沙真黑很疑惑的对朱结巴说:“她说她叫七仙女!”
“娘的!我还叫董永嘞,走吧!人家就是不想说给你,还要什么地址,写鸽子信,做梦去吧,行了,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我们俩抓紧去找你表哥挣银子的!”
说完,朱结巴和沙真黑赶紧离开八都站,向县城内走去。
朱结巴和沙真黑离开八都站后,来到了一条又一条大道相交的中心点上,他俩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和更密密麻麻的马车,不觉眼前眼花缭乱起来,他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更别提找沙真黑他表哥去了。
“沙真黑,你表哥和你说过他的地址吗”朱结巴眼神中透露着怯意的看着来往人马,对沙真黑问道。
“说过!”沙真黑应着,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念道:“永宁道向北三百米右拐小胡同正直方向的豪华独栋楼,一栋一零一。”
“那好,我们就看着这些路牌慢慢找过去,对了!你能分得清东西南北吗”朱结巴问道。
“不知道,可是……”接着,沙真黑放下背上背着的包袱,找了半天找出了一个旧的无法再旧的罗盘,然后在朱结巴眼前满脸骄傲的晃来晃去,继续道:“嘿嘿!但是我有这个,很精确的,在我五岁时在村里玩迷路了,就是用这个找到家的,至今算起来,也他娘的算个古董了。”
“好吧!你确定你的罗盘能分清东西南北就行,那个,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朱结巴说道。
“问吧!”沙真黑一拍他的大肚子说道。
“那个咱村子似个巴掌大的地方,这你都他娘的能迷路”朱结巴不敢相信的问道。
“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有权力保持沉默。”沙真黑脸一羞红,吐露了一下舌头回道。
沙真黑用他那个历史较为悠久的罗盘努力分清方向,可是当斜阳没落在山边都没有体现出任何的效果。
朱结巴呆坐在路边,不经意间看到一根高大的竹竿子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有困难找衙役。”
朱结巴看后,兴奋的翘着二郎腿,又大笑,又哼唱。
沙真黑一看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朱结巴,满头雾水的问道:“结巴,你是怎么了结巴,找不着路不至于得失心疯了吧”
“去你娘的,你才得失心疯了呢!”朱结巴骂了一句,然后一脸淡然的问道:“问你一个问题,坏蛋的克星是谁”
沙真黑想了半天,然后突然生出灵机,脱口道:“衙役叔叔!”
“没错!”朱结巴高兴的一拍手,继续问道:“我再问你,有困难找的是谁”
“衙役叔叔哦……”沙真黑豁然开朗道:“聪明!衙役叔叔比我这破罗盘更能判断方向。”
“那就发鸽子信,找衙役叔叔!”朱结巴说道。
“怎么发不知道县衙在哪里往哪儿发”沙真黑傻乎乎的问道。
“傻了吧!瞅瞅你前边路口,上边的警示牌上就写着县衙的地址呢!”朱结巴提醒道。
沙真黑定神一看,惊呼道:“嘿!还真是呢,走,我从我的筐里拿出我的鸽子,跟衙役叔叔写信诉苦去!”
看着街道上的来来往往的马车,朱结巴和沙真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冲到有县衙地址的牌子地处。
朱结巴这瞅瞅,那瞅瞅,就连写县衙地址牌子的每一个部位都看的十分仔细。
朱结巴惊讶道:“你说这八都县是富裕哈,到处是牌子,连县衙地址都用牌子写着,竖在这里,真好,可真是个不错的县城。”
沙真黑接着说道:“可不是咋的,这个八都县各个地方都能看出一片辉煌,就是那臭烘烘的茅厕,都竖着这么个牌子,上面还分写着公、母。”
“行了,咱别废话了,抓紧时间写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