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话,付龙兴随意笑道:“教你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可能坚持不下来。说句实话,要不是当兵被逼着往死里操练,我们这里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自己强大一分,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就多一分。”
旁边有个叫龙帅的人插嘴,有点自夸的意思,说他们和蓉城军区的特种部队演练过。本来那帮子特种兵是领导拿出来显摆的,关键是他们选错了对手。
半实战的演练,不管近身搏斗还是丛林假弹对抗,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支特种部队,全军覆没。
我人都听傻了,毕竟看电视都觉得特种兵如何牛逼,他们竟然能全胜特种部队
“没什么好奇怪的,”付龙兴倒是很平静,“多次上过战场的老兵,和没上过战场的兵是两个概念。”
“我们面对的考验是生死,他们不过是日常训练而已。”
说了这么多,他终于把话题拉回正轨:“等你伤好之后,我可以让人训练你。”
“对了,还有你那伙弟兄——真的,砍人那架势我都看不下去,纯粹就是蛮干。你随便放到一个军区,哪个当过两年兵的不吊打你们”
我尴尬地笑笑,毕竟他说的是事实,我还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环顾一圈之后,我多少有些感慨。付龙兴这伙人明明干的是最危险的断后工作,虽然多少有人负伤,但至少全部都回来了。
我问他们怎么做到的,付龙兴只简单说别人跑不过他们。
“负重七十斤越野五公里,是军人基本训练之一,这些人拿头跟我们比啊”龙帅大大咧咧地骂道,丝毫不掩饰那种优越感。
毕竟我没当过兵,听着就觉得恐怖。
这尼玛还基本训练,天知道高强度训练得什么样,难怪他们身手这么恐怖。
没一会我们就喝高了,付龙兴一伙人也醉醺醺的,开始吹嘘起他们以前在军队多牛逼了。
开始气氛还挺好的,后来不知道谁提到他们牺牲的战友,竟然有铁骨铮铮的大老爷们哭出声来。
“我和海子约好,甭管谁死了,另一个得负责照顾他爸妈。”龙帅也是眼眶通红,一口气干了杯酒,“不然也不会这么早退役回蓉城。”
“但是你们知道吗海子他爹妈恨我。不知道哪儿龟儿子告诉他们的,反正听到海子是救我才死的,愣是家门都不让我进。”
“我给多少钱也不收,就让我滚,不要让他们看到。”
“郑明你们还记得吗第一次跟我们上战场就死了,”付龙兴深深吸了一口气,“当时他手上全是血,就那么拉着我。”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就说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定帮忙照顾他妈。”
“郑明眼睛一闭,就再也没有睁开。”
我听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堵了块石头。
“行了,都高兴点。妈的,至少我们还活着不是吗”
“干了,为了活着。”
“为了活着!”
一群大老爷围着伸出手,酒杯叮叮当当地撞在一起,喝了个痛快。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王佳宁才回到会所,让我跟她去办公室一趟。
我当即放下酒杯,和付龙兴他们打了声招呼,跟在王佳宁身后上楼。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王佳宁顿时一个壁咚把我堵在门边,狡黠地笑道:“感觉怎么样”
我想到那种药效和束缚,顿时就感觉火冒三丈。
但一想到贞洁带救了我的命,我一下子就泄气了:“先把钥匙给我吧。”
王佳宁这次倒没有捉弄我,让我拿到钥匙解开了束缚。
“咚”的一声,不锈钢制品被她拿着扔到桌上,我面红耳赤地穿好裤子。
“嗯”王佳宁眼神很敏锐,修长的手指拂过不锈钢上的刀痕,“你为了解开这东西,难不成还自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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