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他又想起的一些事情:“世子,还有一件事情,卫家的人已经被关押了有一段时间了,廷尉倒是想要处理他们,但是你曾经下令,暂时羁押,如何处理他们还想请示一下!”
“卫觊”
牧景沉思了半响,道:“卫府上下的人,全放了吧,至于卫觊,官复原职!”
卫家在京城所有人,都被卫仲道的刺杀行为所殃及,下了牢狱,本来因为那事情牵引出来的人也处理的差不多,但是卫家的家主卫觊总归是曾经投诚牧景的士族,数百年的世家底蕴还是有的,他需要卫觊这枚棋子。
“诺!”霍余遵命。
“另外让卫觊来见我,尽快安排!”
牧景考虑了一下时局,有些事情是过得去的,卫觊还有用,但是怎么用要有一个说法。
“明白了!”
接着牧景走出大门,上了马车,赶着去赴宴了。
今日的士子宴席,在城南的一个酒肆,颇为热闹,在蔡邕亲自的引导之上,他和宴席上不少人都说上话了,这里面有在朝官吏,有在野大儒,一个个学识不凡,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没有机会融进来的,但是他怎么说现在也是蔡邕女婿,不说能彻底融入雒阳士林,但是在读书人之中,他也算是有了见识,有了交谈,假以时日,足以建立人脉。
他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牧山一定要他娶了蔡家的女儿。
这个时代,说白了就是一个读书人的时代,读书人地位高于一切。
哪怕现在牧氏如日中天,牧山高居相国之位,牧氏之兵镇压京城,可终究在无数读书人的心中,就是一介土鳖,那一天没有了爪牙,就是一文不值。
……
傍晚时分,有些醉醺醺的牧景才回到了相国府。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蔡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却没想到等回来一个酒鬼,连忙迎上去,从霍绍手中把牧景晃悠悠的身体接过来,她不禁有些心痛。
“你爹他就是有心的,他还在记恨我!”牧景一只手扶着蔡琰的小蛮腰,吐着酒气,道:“这一杯杯灌的,差点没能活着走出来!”
“你啊!”
蔡琰连忙吩咐下去:“荷儿,你去膳房,让他们煮一点解救汤,尽快送来,春茶,准备沐浴水,我要给夫君沐浴,洗洗酒气!”
“是!”
几个小丫鬟赶紧动起来。
蔡琰把牧景扶在床榻之上,然后把他身上外面的那一套冠服都脱掉,在让人打了一盘水,以毛巾轻轻的拭去他脸上了一些酒迹,一边还有些悄声的埋怨:“爹也真是的,明知道夫君年纪不大,酒量不好,怎么就不知道也不好好看着他!”
“别走!”
牧景的手拉住的蔡琰的小手。
“我不走!”蔡琰温声的安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酩酊大醉的牧景,嘴里面总是喊着这几个词,他或许只有这时候,才会想起那个被他无情辜负的女人,那个已经卸去了甜美,剩下坚强,如今变得雷厉风行,执掌神卫军的女子,总是他心头一根弦。
“你总是在对不起她!”
蔡琰以毛巾摸着他的额头,幽幽的声音仿佛自有自己的才听得到,她轻轻的抚摸牧景的脸庞:“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对吗,其实我不应该嫉妒,可我总是忍不住,她到底是一个什么让的人,能让你念念不忘!”
女人的直觉总是那么的可怕,从新婚之夜,丈夫在门前徘徊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心里面有一个放不下的包袱。
她可以装作不知道。
日子总要过下去,这个男人,作为一个丈夫,他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但是在每天夜里面深夜惊醒的时候,她的思绪会乱,总是忍不住嫉妒,忍不住去想,自己的丈夫,心中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也尝试去打探,但是景平院里面的春夏秋冬四大丫鬟的嘴太严密了,根本敲不开。
日子久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