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普听了士兵们的报告,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哼,科伦瓦也就这点能耐而已,专门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想用这点小把戏惹怒我,我也太小看我山姆普元帅了!我管你科伦瓦出什么耍什么花招,我就是不接,兵力比你强,全力过河,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但山姆普现在还不能直接过河,他还需要砍伐树木,搭建浮桥。在平原上的马歇尔河河面虽然不宽,不到五十米,但初夏正是马歇尔河的汛期,没有浮桥,肯本不可能泅渡而过。
清晨,山姆普一边命人砍伐树木,一面派出使者到河南岸,要求必须科伦瓦在一天内投降,否则血洗米斯兰和复兴城。
山姆普派出使者除了劝降,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打探科伦瓦中军大营没有南移和浮桥没有拆除这个诡异事件的虚实。
科伦瓦在北岸的中军大营接见了使者,对于是战是降,很是暧昧,并和自己的将领在中军营帐内展开了激烈的争辩。最后,科伦瓦表示自己愿意投降,但自己的军队里现在有一半是复兴城的人,复兴城并不愿意投降,科伦瓦需要时间劝说复兴城的军队。
山姆普的使者要求科伦瓦的军队必须停止对山姆普军的袭扰,科伦瓦表示,袭扰山姆普军的并不是自己的士兵,而是复兴城的,自己无可奈何。
为了表示诚意,科伦瓦派出使者向山姆普带着一百头猪、五百只羊,二十车军粮、八千坛酒还有许多瓜果蔬菜,派了五百人押运,前去劳军,向山姆普表示需要时间控制复兴城的军队,要求投降的期限延缓一天。
山姆普虽然对科伦瓦的投降半信半疑,但对方的要求合情合理,而自己也需要时间休整。在绝对的军事实力面前,山姆普并不担心对岸剩余的三万军队能够对自己的二十万大军构成什么危险,总之自己大局已定。
马歇尔河北岸,山姆普的大军在傍晚劳军的物资送达的时候,开始杀猪宰羊,热闹非常。晚上的劳军大会上,科伦瓦的使者更是向各将领频频劝酒,自己也是喝得酩酊大醉。劳军大会一直举行到了深夜,大部分的将领和士兵都喝得晕乎乎的。
南岸,科伦瓦的中军营帐内,科伦瓦也热情款待了山姆普的使者,但整个大营显得非常的安静。
与此同时科伦瓦秘密调遣军队,已经度过南岸的两万多大军开始通过浮桥,向北岸秘密集结。
临近午夜,密林深处的鼓声、号角声准时响起,但又是只听见声音,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山姆普的将领们对埋伏在密林深处的科伦瓦的伏兵虽然恼怒,但大部分人更是嗤之以鼻,那点人马,顶多骚扰一下自己睡觉,有五千骑兵巡逻,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所以整个山姆普的大营在劳军大会完成后,都回营睡觉去了。
昨晚的骚扰让巡逻的五千骑兵将巡防的重点放在了对密林的伏兵那里,那是山姆普大营的后方,也是辎重部队的所在地,是山姆普要求的重点保护对象。
这样的骚扰再次每隔一个小时就出现一次,山姆普大营的所有人几乎都习惯麻木了,自己近二十多万大军驻扎,南岸敌人才两三万,根本不值一提。对方习以为常的战鼓、号角的骚扰,让困乏已久的士兵提不起任何兴趣,于是所有人都继续蒙头呼呼大睡。
当第三次战鼓、号角声想起的时候,北岸的敌人还在心中嘲笑这种小儿科的骚扰,但已经登上北岸的科伦瓦亲自率领的三万大军,倾巢而出,从南面杀了过来。
“敌袭——”哨兵们发现黑压压的重骑兵压过来的时候,大声地叫喊,并吹响了急促的号角。
然而,熟睡中的山姆普军队虽然大部分被惊醒,但听听声音遥远,似乎不是袭击自己的这一角,却继续懵懵懂懂地躺了回去。
科伦瓦的大军很快冲进了敌营,见人就砍。
喝得酩酊大醉的劳军大使,突然清醒过来,带着五百劳军的“民夫”,悄悄地干掉了看守他们的二十几个哨兵,接着分别隐入各大营地,一边点着营帐,一边高声叫喊,“元帅大人阵亡了,快跑啊——”
二十万大军的营地,由南向北延绵五六千米,东西也有四五千米,顿时惊慌混乱起来。这时的五千巡防的骑兵却是在大营的北端重点防卫密林中的偷袭,完全不知道几千米外的大营南端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