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太过仓促,又是在夜里,齐君清也不想惊动百姓,便只带了几位随从,抬着两箱彩礼就来到了江府。
二姨娘本要歇息,得知齐君清前来,便重新梳妆出来迎接,“不知汝贤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不知王爷深夜到访有何贵干”二姨娘屈身行礼,悄悄扫了一眼齐君清带来的两个木箱,心里琢磨着里面放的是些什么东西。
“本王此番前来是特意向江府提亲的!”齐君清长臂一挥,示意随从把木箱打开,“本王要迎娶江与静,这些是提亲的彩礼。”
二姨娘见满满两大木箱的金银财宝,就像蚂蚁见着糖一样,猛扑了上去。她也顾不得齐君清在场,更顾不得自己江府二姨娘的身份,一只手微颤的在金银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抓起几串珠宝贴在脸边,仿佛这些金银财宝是她亲生的娃一般,一脸疼惜的模样。
齐君清轻咳了两声才让二姨娘回过神来,“你若觉得不够,我再派人送些过来,不管要多少彩礼,我都要迎娶江与静。”
“够了够了,王爷真是大手笔,也不知她是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竟能获得王爷盛宠。”二姨娘虽然是见钱眼开,但知道齐君清出手已经十分大方,如果自己还要得寸进尺,怕是要得罪了他,便不敢多要。
“你既然答应本王的提亲,那就快去准备婚书吧!”齐君清见二姨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财宝,便故意将两个木箱盖上,示意二姨娘若是不答应这桩亲事,这些财宝她也得不到手。
“好,我这就去请人拟好婚书拿来。”二姨娘行礼告退。半晌后,她便带来了婚书,将它交于齐君清。
齐君清拿到婚书后立即打道回府,一刻也没有多留。二姨娘见齐君清离开,便吩咐下人:“既然大小姐已经嫁出去了,你们就把她的东西都拿去丢了。”
这时,江婧正好从外头回来,看到丫鬟们接二连三的把江与静房里的东西拿到府外丢掉,而二姨娘则是站在一旁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将静儿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江婧站在江与静的房门口,阻止丫鬟们动手丢东西。
“刚刚汝贤王来府上提亲了,说是要迎娶静儿,既然她马上要当王妃了,那这府上的东西,她自然是看不上了。与其让这些杂物放着染尘,不如腾出个房间来,好招待客人。”二姨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对自己的私心避而不提。
江婧一挥衣袖,怒斥道:“胡闹!汝贤王提亲是何等大事,你竟不与我商量便私自答应,你还把我当成一家之主吗”
“汝贤王突然连夜提亲,我实在不敢拒绝,您又不在府上,我便只好私自做了主张。”二姨娘低着头,摆出一副委屈模样。
江婧对二姨娘此说词并不买账,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使唤丫鬟将江与静的东西放回房内,并警告二姨娘,“即使静儿出嫁,她的东西也都不能动!我要告诉所有人,这个家永远都有她的位置!”
“是。”二姨娘的如意算盘没有得逞,心里有些不甘,但不敢与江婧顶嘴,便只好作罢,转身带着众丫鬟悻悻离开。
齐君清拿到婚书后就赶回府内,迫不及待的来到江与静的房门前。江与静本已经睡下,但听到敲门声,便下床披了件外衣去开门。
“这么晚了,有何事”江与静看到门外站着的齐君清,想起刚刚沐浴时的暧昧场面,不禁红了面颊。
“我是你与本王的婚书,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人了!”齐君清拿着一纸婚书,一步一步向江与静靠近,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齐君清温热的鼻子轻轻喷在江与静脸上,让她觉得耳根酥麻。这暧昧的距离,让江与静的脸更加绯红。
还没反等江与静应过来,齐君清已走进房内,还顺手栓上了房门。他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江与静,就像是在看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你想做什么”看着齐君清的表情,江与静有些慌张,她猜不透这男人下一刻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便下意识的往后推了几步。
江与静往后退一步,齐君清就逼近一步,直到她挨着墙壁,无路可退。她闭上眼眼睛,身体微颤,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齐君清抓住了江与静的外衣,用力一扯,外衣就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