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待颤颤巍巍跪好后,几名着暗灰窄袖衣的奴才们才上来将其按住。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赵尔频频磕着响头,全然没了身为男子的傲骨。任何事情皆无保命要紧,方才的不服气自然也都被王爷的气势给逼没了。
约莫半刻钟后,他头上便鼓起了一青紫的大包,看起来颇为瘆人。
齐君清目光幽幽盯着他,遂才大手一挥,“将其逐出京城,永不得踏入内半步!”话音刚落,三两名黑衣男子便上前将赵尔拖开。
未行几步,却被人给叫住了。
“此事不全是他的错,”江与静微蹙秀眉,小心翼翼将手攀在齐君清臂上,“我一是不小心,脚下打滑才落入这水中的。”
说毕她强撑着想坐起来,无奈四肢俱是无力,刚直了腰身便又软软瘫在他怀。
见状,齐君清不由得瞪了她一眼,不悦的神情似在说着“你敢动一下试试”。许是感受到他的不满,江与静索性安稳的靠在他温暖的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