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勉强睁开眼睛看路,都快握不住缰绳。
“阿瑶!”墨靖离一直关注着田瑶,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这一看吓得他差点摔下马。他拦住田瑶的马,接住摇摇欲坠的她。
田瑶已经不省人事,任凭他怎么呼唤、拍打都不管用。他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顿时沉重的吸了一口气。
也许是昨天受到惊吓,晚上本来寒气就重又夜驰,现在田瑶高烧不退,额头灼烧着墨靖离的手掌。他把田瑶抱到自己的马上放在身前,牵着另一匹马打起缰绳。
“吁”烈日当头晒,田瑶不断出冷汗,打湿了墨靖离的胸膛,也打湿了他的心。到后来她还发抖,浑身冰冷,吓坏了他。
田瑶揪着墨靖离的衣襟,一直在道冷,他停在一户人家前,抱着她翻身而下,用力敲打着门,“有人在吗有人吗”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快被你打碎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打开门,脸上没什么表情却透出凶气。
墨靖离见他皱眉,也有些羞愧,道:“这位兄弟我没有恶意,只是因我娘子昨日赶路得了热病,我是心急才会做出这种举动,我向您道歉。”
那男人瞥了眼他怀里的田瑶,退到旁边让他进来。这黝黑的男人的的院子倒清雅得很,种满了花草,满是草木香。
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眉清目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她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