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露出了花痴般的神色,“你知道吗公主抱诶!他一路公主抱,把你抱回来,又亲自给你放到床上,替你掖好被子,都不肯假借旁人。”
看落星辰愣愣的,她凑上前,“哎,墨少爷是不是喜欢你啊!”
喜欢
这个词出现,就像夜空里升起的烟花一样,在落星辰脑海里炸开。
稚嫩的少年少女,对情感总是懵懂的。
情这个东西,在落星辰的认知里还太过朦胧模糊,叫她琢磨不透。
喜欢,到底是什么
看她这懵懂的样子,清澈的水眸里映照出无措的样子,叶欢“噗”的一声笑出来。
“看你这样子,还真是单纯啊,情窦未开啊!”
落星辰知道她又是打趣自己,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阿欢,情是什么”
叶欢止住了笑,“情啊,情是灵魂深处的感觉,是无论你想与不想,都无形地存在于你的脑海、你的心底的一种精神。就像,你深爱着你的父母或者亲人,你相交甚好的朋友,你爱着或者爱过的异性。这都是情。最美好的,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
“男女之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星辰,现在有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什么事”
“你父亲昨日忽然发病,整个人形似疯癫,你妹妹说这事与你有关。”叶欢沉声说着。
她话音刚落,外面就一阵争吵。
“一天了还没醒,别说没脸醒过来,有胆子害父亲,那就要有胆承认啊!缩头乌龟谁不会!”
是落樱然在外面。
叶欢听了满脸怒气,转身出去,掀开门帘就骂道:“大清早的哪家的狗没栓好,放出来在本郡主的帐前吠。”
叶欢是敦亲王的独腹遗女,敦亲王和王妃皆为国捐躯,偌大的亲王府只留下叶欢。
年幼丧失双亲的叶欢从小位尊一品郡主,年幼在太后身边,长大后继承了家业庞大的王府,在京都一众贵女中,她虽不常露面,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落樱然看到叶欢心中有些发怵,但是自己才是占理的一方。
她又挺了挺腰板,以壮气势,“原来是叶欢郡主,这厢多有得罪,但落星辰下毒谋害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希望郡主不要再袒护她了,让她出来。”
叶欢冷笑:“落星辰下毒什么时候查清楚的本郡主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肯定是落星辰下毒,莫非你早就知晓却知情不报好等这一天到来落星辰是你嫡姐,你直呼嫡姐闺名,这就是落家的教养!”
“郡主莫要再诡辩,让落星辰出来吧!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她刻意加重了‘缩头乌龟’四个字。
“诡辩那也只能证明你太过无能,本郡主说得句句
在理,你倒是说说,我哪一句说错了。”
落樱然还想说话,这时叶欢身后的帐帘突然掀开。
“落樱然,你说我下毒,请问,我以什么方式下毒”
“哼!前段时间,父亲被爆竹所伤,你给了父亲一瓶伤药,可是属实”她微微扬起下巴,斜眼瞧着落星辰。
落星辰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那药里有令人疯癫的逍遥散,若不是大夫及时医治,恐怕父亲就要命丧你手里。你还敢不承认是你!”
落星辰听她说完整个过程,有些惊讶!
“落樱然,你果然蠢得不可一世,我若下毒,肯定把毒药藏在你和你娘的房间,岂会这么蠢在我自己给的药里下毒,再让你们查出来”
“落星辰,你……”被落星辰这么当面说蠢,落樱然气得两腮都都颤抖起来。
“阿欢,你带我去我父亲的帐子里看看吧!”
……
“站住!”落诗雨冷脸守在外面,“落星辰,你还有脸来这,你给父亲下毒,谋害生父是要浸猪笼的,谋害朝廷命官,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