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弟俩,画面似乎不是诚灿说的那般。
诚灿一见夜威也在,马上停住脚步,下意识往夜康的方向靠近,哭着喊着:“大伯!大伯母!”
“这是怎么了”夜康发现孩子脸上根根分明的指印,还有嘴角的血,皱着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揍的。”纯灿丢下三个字,面无表情地望着夜安:“妈咪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安乐死,而后遗体会根据程序进行火化,下午骨灰会送到咱们家里。所以灵堂,墓地,都要准
备一下。”
夜安愣愣地望着自家闺女。
他缓步上前,伸手将纯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了,这些我都会去办的。
你不要操心了,你好好休息。
你不要有思想负担,爹地都会办好的,乖,不难受。
爹地陪着你,咱们一起挺过去。”
夜安的声音犹如夜色下的小提琴曲,温柔的不像话。
纯灿终于在父亲的怀里再次小声哭出来。
今夕拿着碘酒给诚灿擦嘴角的伤口,发现裂痕还挺大,不由皱眉:“你怎么惹着纯灿了让她下这么狠的手揍你这都裂开了,不行,康康你看下,要不要缝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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