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看着罗夏,说道:“吊灯下面本来是小兔瑞贝卡一家休息的地方,凶手本来的目标是瑞贝卡,不过后来小兔碗面说自己知道凶手是谁了,所以才来到了教室中央,占据了原本瑞贝卡的位置。”
苏西看了佩奇一眼,说道:“我知道,小兔瑞贝卡之所以是佩奇的目标,是因为——”
“呵呵,”罗夏突然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罗夏的轻笑演变为狂笑,他一边笑着,一边走到柜子旁,拿起一根红色的水彩笔,在自己的肚子上画了起来。
周围的小动物们突然用一种冷淡、疏离的目光看着他。
罗夏画完,丢掉水彩笔。
在小浣熊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图案,这个图案由两个没封口的圆圈,和中间的一条斜线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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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呀,小浣熊笑面男”羚羊夫人问道,她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中没有丝毫疑惑的感觉。
“别再演戏了。”
罗夏搬来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翘起来的那只脚还一晃一晃的。
“演什么戏,我不懂。”小羊苏西冷冷地说道。
“从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凶手的目标是猪猪镇的居民。变魔术的水杯、海盗帽、恐龙玩具、陌生女人的来信、坠落的吊灯,看起来,这一起起事件针对的目标都很明确,可是杀死的人却都是刚来的新同学。我在想,要不要这么巧如果事实恰好相反呢”
“小马佩德罗,你知道水杯里的水是有毒的,你本来的目标就是要毒死小马清风徐来。”
“哈,大侦探先生,你恐怕忘了一点,我怎么知道清风会喝下那杯水”小马佩德罗反驳道。
“你当然有办法。”罗夏晃着尾巴,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你在表演魔术的时候,可以说请一位观众来验证水杯里的水没有问题,然后叫清风喝一口,他是不会怀疑的。只不过正好他也表演了同样的魔术,所以替你省事了。”
“切,不过是猜测罢了。”小马佩德罗歪过头,一脸不屑的样子。
“继续,小狗丹尼,你摘下海盗帽之后,不是随手一扔,而是故意把藏有机关的海盗帽扔在小狗钢的锅头上的。”
“开玩笑!”小狗丹尼汪汪直叫,“我怎么能保证恰好扔在某个人的头上!”
“所以,你需要练习。”罗夏冷静地说着,“你每天都在练习扔飞盘接飞盘,看起来这是每一只小狗的正常户外活动,其实是在为有一天派上用场而做的训练。”
“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狗爸爸愤怒地驳斥着。
“接下来,是恐龙玩具。”
猪爸爸立刻站了起来:“小浣熊侦探,你是不是忘了,当时第一个提出去车上拿回恐龙玩具的人,是我。”
“是你,没错,但这只是做戏,乔治不让你离开他,这也是这场戏的一部分,你正好有机会让别人帮你这个忙,而小猪龙翔九天就成为了这个热心人。”
“做戏,做戏。”小猪乔治似乎并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
“然后是小羊西柚清茶。”
小羊苏西说道:“那个陌生女人本来要杀的是我,这是你刚才自己说的。”
“呵呵,”罗夏冷笑一声,“如果你写了一封揭发凶手的信,你会用扔纸飞机的方式传递这封信吗你有十足的把握,这个纸飞机能飞到那个人的手中吗”
小羊苏西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然后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一般。
“那个纸飞机不是因为失误飞到了小兔碗面手中,而是故意为之。陌生女人本来的目标就是新同学,而不是你,小羊苏西。”
警察先生站在罗夏身前:“那么吊灯如何解释呢如果不是小兔碗面要揭发凶手,吊灯肯定会砸到原本躺在下面的小兔瑞贝卡一家啊!”
“所以才需要你这么一个角色啊,”罗夏冷冷地看着警察先生,“是你把小兔碗面请到教室中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