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要紧吗”司徒允哲皱着眉头,依旧捂着痛处,可眼里的狡黠出卖了他,我顿时明白这混蛋是故意的,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不动声色地配合他继续表演,“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
“这种事怎么能找医生看要我怎么说难道说是被女人打残的吗”
“那你说要怎么办”
司徒混蛋眼珠子转了两圈后,就朝我招手,我顺从地将头凑了过去,他附耳,只对我说了两句,我立即红了脸,继而用拳头招呼,“你无耻!”
“叶慎儿,我若现在不无耻一点,将来想无耻、恐怕也没用了。”司徒允哲哭丧着脸,继续在我耳边恳求着。
我心里虽明白他是在诓我,可是刚才那一下,的确是有些狠,若真的失去了某些功能,那不是跟太监没两样了吗要不要听他的话呢
正思索间,那混蛋已经饿狼扑虎般朝我扑了过来。
“司徒允哲,你个畜生--”
……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在遥远的地方,你是否一样听见我的呼喊。
爱是一种信仰,
把你带到我的身旁。
……
细数岁月的脚步,流逝的时光浑然不觉,原来,我们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分手、直至此刻相互依偎,所有时光加起来,竟已是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难怪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如果我早有预知,需经历如此漫长的岁月,在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后,才能和心爱的人相拥到天明时,是否会悔不当初、是否会憎恨曾经的年少无知、与轻狂……
不,我早已经后悔了,也早已经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了,所以如今只有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对爱的最好诠释。
阿哲,我今生的信仰,愿此生此世上苍不再分开我们、原我们能永远相拥到天明、愿所有苦痛与思念都在今夜之后变成幸福与甜蜜、愿悉尼的袋鼠见证我们的爱情的失而复得、愿悉尼的明月见证着我们灵与欲的契合……
怎么说呢!只能说,纵/欲的结果,果然是严重的。
次日十点的飞机,我俩足足睡到快八点,还是酒店工作人员前来敲门才将我俩叫醒的。
三下两下刷完牙,用清水浇脸后,就拖着大包小包去酒店门前集合,大巴车早已在等候,车上已经坐满了人,就剩下最后排两个位子,我俩刚刚坐下,大巴车就开动了。
因为错过了自己乘坐的那趟大巴,所以现在这辆大巴上,只有我俩着急,不、确切地说是除了我一个人着急外,其它人都无比悠闲,司徒混蛋也不例外。
司徒允哲见我额头急得沁出汗,就嬉笑着安慰我,“就算赶不上飞机也没有关系,改签下一班好了,实在没班次了,大不了转道,反正赶在重开业前抵达湛阳就行。”
“又不是你的超市,你肯定不着急了。”我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