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请君翻覆仔细看,横也丝(思)来竖也丝(思),再多的醋,也被你亲手绣的手帕抹平了,我会珍之重之、贴身收藏,一如待你之心。”这言辞够酸的了吧还有更酸的呢,后面还有一落款,“最爱你的夕。”
詹云熙觉得下半年都不用再吃醋了。
邱冰也隐约觉得牙齿发酸。
围观群众们的心情更是可想而知,宴暮夕这哪是秀恩爱啊,这是给自己拉仇恨呢,果然,这次,封墨没怼他,但东方将白私戳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用那条手帕,我怕会忍不住想揍你。”
宴暮夕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姐的电话又打过来,张口便是,“跟你姐夫说,那睡莲和字是你自己绣上的,不是你媳妇儿的手艺。”
宴暮夕听的好笑,“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宴明珠道,“我信啊。”
宴暮夕默了下,才幽幽的道,“你掩耳盗铃,可姐夫并不傻,我能绣花”
“怎么不能你是天才,天才绣朵花不是手到擒来”宴明珠说的理所当然。
宴暮夕呵呵道,“你真瞧得起我。”
宴明珠霸气的哼了声,“你是我弟,不瞧得起你还能瞧得起谁别唧唧歪歪,赶紧跟你姐夫解释,不然他总催着我绣,我的手能拿得起绣花针”
宴暮夕嗤笑,“我解释不了,我怕自己的良心会痛。”
“我不管,谁叫你在朋友圈显摆的你捅出来的篓子,你不补谁补你姐夫就交给你了,实在不行,就让你媳妇儿也绣一条给他。”
“你心可真大!”宴暮夕吐槽完,挂了电话。
詹云熙听的正乐呵呢,见状,问道,“少爷,您真的要帮大小姐去哄封律师啊”
宴暮夕瞥他一眼,“我姐心大,你也跟着傻是不是”
詹云熙,“……”
他何错之有啊真是冤枉死了。
楼上,兄妹俩也在打电话。
东方将白跟宴暮夕玩的套路不一样,宴暮夕幽怨、哀求、控诉,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但东方将白还要脸呢,再说这是他妹妹,玩那些也不合适,他就是适度的那么落寞了一下,柳泊箫就知情知趣的答应也帮他绣一条手帕了。
东方将白高兴的感叹,“有妹妹就是好。”
柳泊箫打趣道,“只要嫂子不吃味就好。”
闻言,东方将白就笑着问,“破晓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嗯怎么问我”柳泊箫一时不解。
东方将白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哥希望将来娶回来的女人也是你喜欢的,这样,你们的关系才会处好,我就不用担心夹在中间为难了。”
柳泊箫失笑,“哥,你是不是弄错啦你该担心的是婆媳关系,而不是我和嫂子。”
“姑嫂关系也重要,况且,只要你喜欢了,妈肯定也喜欢。”东方将白说的理所当然。
柳泊箫心口一动,柔声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喜欢、而那人又对你好。”
“破晓……”东方将白动容的喊了声。
柳泊箫温软的应了声。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