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啊,你可别动气,”年大婶看到姜姜气得脸变色,赶紧说道:“小贱他没说谎,这些日子他的病基本上已经好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姜不禁有些呆住了,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难不成这些人也有了奇遇
“这事儿啊,还得从头说起,”孙小贱摇头晃脑的把他说书的那点儿本事都用上了:
原来就在姜姜失去音信的第三天,孙小贱急得发了病,当即高烧不止,整个人又昏迷过去,还伴随着抽搐。
这可把穆大婶她们吓得失了主张,只得去求吴春雨,可吴春雨是什么人明码标价几十载,怎么可能为了孙小贱而破例呢因此半点也不松动,就任他们跪着苦求。
几个人跪着哭着求了半天也没用,便想着去找别的大夫。可那些大夫虽然想治,怎耐自身医术有限,对孙小贱的病束手无策。
这几个人里年大婶穆大婶虽然年长,但只是一般的妇道人家,见识有限,况且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如何好拿主意
莲儿和狗儿两个又只是半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几个人带着孙小贱四处求医无果,如没头苍蝇一般,只是急得在路旁哭了起来。
恰在此时,一辆素简的马车从他们旁边经过。
驾车的是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小童,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应该是个青年公子,只是看不见他的面貌。因为他的脸上覆着一张银质的面具。
青年公子被几个人的哭声吸引,撩起车帘看了一下,立刻就注意到了生病的孙小贱,他叫童儿停下车,下车之后彬彬有礼地问道:“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给这位小兄弟诊一诊脉”
当时大家都已绝望,忽然有个人这样说,哪有不答应的
这人给孙小贱细细地诊了脉,然后说道:“他心火内存,头有风涎,是个极其危险的症状,应该立刻医治,不能再拖延了。”
穆大婶听了哭着说:“谁说不是呢吴春林也是这样诊断,只可惜我们没有银子,他不给治啊。”
“公子,您可是银面神医吗”莲儿小心的问道:“看得出您医术高明,就请你为小贱哥哥治一治吧!”
“神医之名愧不敢当,但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青年公子温言说道,这样其实就等于承认了他就是银面神医悬壶公子。
本来他们觉得悬壶公子每月初一才会出来义诊,而孙小贱的病情却拖不到下个月,因此只能去找吴春林。却不想在他们走投无路之时却意外遇到了悬壶公子,这实在是老天庇佑。
“不知你们的住处在哪里”悬壶公子问道:“他这病不宜受寒,故而要在室内诊治。”
然后把孙小贱放到了车上,一行人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悬壶公子开了药方,叫赶车的小童去抓药,并且又给孙小贱施针,让他转醒过来。
自那以后,前三天,悬壶公子天天都来,之后隔一日过来一次,为孙小贱细心的诊治调理。
“神医说明天最后一次行针,我的病就可以痊愈了,”孙小贱高兴地对姜姜说:“所以说你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了!那可是足足的十万两呀!”
“原来是这样,”姜姜边说边若有所思:“这么说明天悬壶公子还会来”
“当然,明天上午他一准儿来,悬壶公子最是重言诺讲信义的人,我还从未见过像他这样远看高高在上,静观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