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洪玲的人,已经在定军山休整了五日了。
这些天,他们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小姐,笑容变得多了起来,有时还露出古怪的笑容来。
时不时的就背着他们消失一段时间,有时是她自已回来的,有时是那个何义送她回来的。
而且这两人,再不复第一日见到的样子,那么的生疏不说,气氛还古怪。
现在的两人,变得浓情蜜意,情意绵绵起来。
那郎情妾意,看得他们都脸红,就像恨不得一时一刻都不分开一样。
胡吏的眼里就变得古怪起来,找到了三娘,说:“三娘,你有没有感觉小姐最近怪怪的,那个何义,看着和小姐的关系很不一样”
三娘也是皱眉,瞥了一眼胡吏,暗暗叹一口气,说:“胡吏,你自幼和小姐一起长大,我们都知道,老爷说找个上门女婿是什么意思,就是说给你听的。可是你也看见了,小姐她......”
原本,洪运发说的上门女婿,就是在暗示胡吏,因为胡吏对自小就一起长大的小姐那一份不一样的情分。
大家都看在眼里,后来连洪老爷都知道了。
但是,洪玲似乎是不知道的,她对胡吏,一向是亲近而不亲昵的。
只是现在,看到小姐与何义这样,怕是私底下有了什么了。
这几日,三娘也冷眼观察过何义,看到何义为人八面玲珑,能说会道的,对老爷生意上也能有帮助。
特别是他对小姐,多有包容。
小姐自幼娇养,其实脾气是不怎么好的。
但是何义都能一笑而过,还能把小姐哄得眉开眼笑的。
这可是好事。
反观胡吏,总觉得两人不那么相配。
倒不是说身份不一样,而是小姐和他在一起,远远没有和何义在一起那样,笑得开怀。
所以,三娘劝到:“胡吏,你现在在洪府里,也就像老爷的义子一样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你情我愿才好,我看着小姐对你,真的像对一个哥哥一样。”
这些事,胡吏何尝不知道呢
只是那心里,终是不甘心的。
所以,在胡吏来到定军山的第六日,何义收到了一张战帖,由洪玲名义上的义兄—胡吏亲自写下。
三娘不放心,找了洪玲。
洪玲想了想,还是去找了何义。
这一来二去的,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定军山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何义被比武招亲了。
连一向不怎么出门的徐天姣,也听说了这件事。
仰着头问严孜青:“为什么要比武招亲什么是比武招亲”
严孜青宠溺的摸着她的头,淡笑着说:“这只是明面上的一种形式,想必是胡吏不服气,争一口气罢了。”
以徐天姣现在的智商,还理解不了这样复杂的事,不由得问:“为什么不服气别人相好,再不服气那也是没有用的。”
这一瞬间,严孜青以为徐天姣恢复了记忆。
心里喜悦之下,仔细的看徐天姣的表情。
却看见她眼如琉璃,心似菩提的样子,依旧是懵懂的。
无奈的叹一口气,温柔的低声附和着,说:“是啊,再不服气那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心有不甘罢了。不过,这段日子也甚为清闲,就当是看个热闹罢了。”
最近的严孜青,很是清闲。
流民安顿好了,瘟疫也治好的。
粮食也够吃。
也不缺钱。
最主要的是,契丹大军也转移了,就像头上压着的大山崩塌了一样,异常的轻快。
最近,严孜青真的去找了洪玲,说要跟着三娘学习易容之术。
三娘答应了。
严孜青天分极高,又是用心的学习,教的人也没有藏私,很快就把易容之术学得七七八八了。
喜的三娘笑口连连,时时夸赞。
当下,徐天姣听说有热闹可看,那脸上就透出笑意来,说:“好的,我们去看热闹去。”
山寨的中心地带,平日里众人集合的宽广大空地上。
大家正在兴高采烈的自动搭建比武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