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孜青是在定军山顶那高塔上,找到的徐天姣。
徐天姣一脸的忧愁,说:“严大哥,我站在这半日了,琉璃和大黑,一直就没有看见,该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吧”
在路上时,还信誓旦旦的相信,琉璃和大黑搭伙,那是没有人能伤害到它们的,现在迟迟不见它们归来,那一颗心,却是怎么也放不下来。
严孜青长手一捞,就把那娇娇的人儿,搂在了怀里,说:“没事的,它们就是爱玩儿,我们来的一路上,它们都是跟在马车后面走着的,也没有出什么事。”
徐天姣还是担心,可是看着严孜青那掩盖不住的喜悦,不由的瞥一眼他,说:“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严孜青笑得开心,那眼眸中,都是星光,褶褶生辉不说,连那声音,也特别醇厚,如那上好的酒酿一样醉人:“父亲答应了我们的婚期,定在元宵节那一日,也就是一个半月的时间。”
徐天姣回头,瞥一眼严孜青,疑惑的说:“父亲那么好说话真的把婚期定的这么近,他是怎么说的还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严孜青沉默了一瞬间,眼睛一转,说:“我怎么会说不该说的话,岳父那是可怜我们两情相悦。不过说起来,什么是不该说的话”
“就是......就是......”徐天姣说不下去了,那种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转眼一瞥中,却看见严孜青那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的调笑。
原本还羞涩的徐天姣,瞬间就恼了,他这是故意笑话她呢。
那娇小的身子,就像泥鳅一样,瞬间就滑出去了好远,怒目看着严孜青,说:“你欺负我!你这坏人!”
严孜青一愣,不知道她怎么就恼了,只是本能得过去,蹲在徐天姣的面前,看着徐天姣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是心疼,说:“我错了,我不该笑话你,要不,你打我一下”
还真的就拉着那小手,轻轻的拍打了下自已的脸,说:“够不够还要多打几下吗”
原本也没有多生气的徐天姣,只是下不来台的羞恼成怒,看着严孜青那虔诚的样子,有点忍不住笑,却故意板着脸,说:“人家都说,得到的就不珍惜了,就这样几日,你就故意取笑我!”
严孜青可怜巴巴的说:“小心肝儿,哪里就不珍惜你了我是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挂在身上呢。要不,今晚上,你来我那里吧我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珍惜你的”
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恼怒的徐天姣,真的就一巴掌下去,严孜青那脸上,瞬间就有了淡淡的红印子,“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的了,这里到处都是人,真么能那么肆无忌惮”
严孜青一笑,他皮厚,也打不拍,只是捉住那打人的小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揉了揉,问:“疼不疼你是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肆无忌惮”
那刚刚修剪过,还有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在那小手上磨蹭了几下,竟然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手心。
徐天姣只感觉手中里痒痒的,人也发软,有些站不住。
严孜青顺势站起来,把那软倒下去的人儿重新搂在怀里,那微微抿着的薄唇,就往下......
可惜的是,天不如人愿,正在这潋滟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来,“大当家的!”
瞬间分开站直的两人,眼观鼻,鼻观心。
不远处,何义正站在那里,看到两人那不自在的神色,严孜青那脸上带着红印子冷眼看着人的样子,徐天姣那我不认识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这......
怪异的气氛里,何义马上就知道,他打扰到了他们的好事。
好不容易找到严孜青的何义,真恨不得就此消失了才好。
一向伶俐的嘴,现在也说不出什么讨巧的话来了,只好转身,就想开溜。
严孜青冷冷的问:“什么事”
那刚刚背过去的身子,立马又转过来了,也亏得他有武艺在身,不然那转身的速度,非得自己绊倒自已不可。
何义装着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其实他也真的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刻意忽略掉严孜青那冰冷的连空气也更冷了的模样。
说:“禀报大当家的,二寨主和夜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