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问道:“严大哥,你怎么了”环顾一圈,也发现不再是昨日所住的那一个柴房,又问:“我们怎么换了一个地方”
严孜青一眼不错的盯着徐天姣,问:“娇娇,你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吧”仔细听,那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徐天姣疑惑的看一眼严孜青,说:“没有啊。”
严孜青问:“那你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或者是做什么不好的梦”
徐天姣回忆一下,说:“我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就是感觉睡得特别香,可能是累着了,也没有做什么梦。怎么了”
严孜青眼睛一闪,耳朵处却是有点发红,说:“没有,我就是问一问罢了。”
徐天姣看着严孜青那发红的耳朵,再看一眼严孜青,脸色有点不好,很早之前,徐天姣就发现,严孜青只要有事瞒着自己,他的耳朵就会发红。
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已呢
徐天姣还是问:“严大哥,我们怎么会换了一个地方的”
严孜青想一想,打消那原本想瞒着徐天姣的心思,轻轻的叹一口气,把夜里发生的事,都给徐天姣说了一遍。
徐天姣诧异的说:“我睡得很死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吗”
严孜青说:“是啊,我使劲的摇晃你,当时那柴房,都起火了,你就像昏迷了一样。”
徐天姣自已也白了脸色,谁能睡觉像昏迷了一样叫都叫不醒,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惯常给人切脉的手,就搭上了自已的脉搏处,却心绪不宁,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好无力的放下手,唉声叹气的份了。
人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真的是有道理的。
她刚刚试了一下,真的把不出脉像来。
严孜青就说:“娇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等我们回去了,让岳父好好的把把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