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严孜青出来,等在外面的人自然高兴万分,特别是徐天姣,一瞬不落的盯着严孜青看,就一个晚上不见而已,感觉像好久没见了一样。
一旁的夜南珠偷笑,夜沧见不得夜南珠对着别人笑,就找借口拉着夜南珠离开了,一边还掐夜南珠的腰,夜南珠笑得更加的欢快,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她的笑声。
“严大哥,你其实都算计好了。”回徐家医馆的时候,徐天姣沉着脸说。
“是啊,就是点小事,算计不到我。”严孜青得意的说,看看四周无人,也学着夜沧的样子,去掐徐天姣的腰。
徐天姣惊叫一声,推开他的手,娇嗔着说:“你都不知道,人家担心死了。”严孜青走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说,虽然后来夜南珠说了没事,但她还是担心了。
“嗯,是我不对,下次一定先说清楚了再走。”严孜青看她脸色不对,郑重的道了歉。
徐天姣沉默了,其实想想,这也不能怪严孜青,当时情况危及,来不及说什么。但是徐天姣还是心里不太舒坦,就故意的绷着一张脸,不去搭理他。
严孜青顿住了,随后拉过来徐天姣的手,说:“我保证,下次有事一定先说清楚,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再没有下次了。”
连连做着保证的严孜青,看徐天姣冷着个脸,以为是自己不诚心,就着急的不停保证,发展到最后都快要发誓了。
实在忍不住的徐天姣拉下严孜青举高要发誓的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徐天姣原本就没有真的生气,后来看到严孜青那么着急认真的样子,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她喜欢严孜青这样把她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她受到一点委屈他就像天塌下来了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对他特别特别的重要。
严孜青对徐天姣的这个态度让她很满意。也特别满足。
看到徐天姣笑得开怀,严孜青也知道她是没有生气了,就伸手再去掐她的腰。
徐天姣笑着躲开,银铃一样的笑声传进严孜青的耳朵里,他感觉特别的舒坦,自己也开心的不行,一边也笑了起来。
两人一个躲一个追,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笑闹成一团。
要是让定军山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得惊掉大牙,这样子的严孜青,哪里有以前那山崩与前而颜不改的将军气势
等两人闹累了,就坐在路边的山石上休息,徐天姣余光里就看见不远处,一个一身戎装的人,正惊讶的看着他们,那表情,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徐天姣不好意思了,不动神色的往严孜青的身后藏了藏,严孜青却是眯起了眼来:“佘敬,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佘敬正了正身子,虚虚的抚了抚盔甲上不存在的灰尘,才说:“上次没有好好的比试一场,我一直很遗憾,要不,趁着现在没人,我们过过招”
远处偶尔走过的人,随不多,可也不是没有,对于一心想比武的佘敬,严孜青是哭笑不得:“皇帝让你来是去西泾支援戍边将士的,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耽误!”
西泾在和契丹打仗,已经有些日子了。
契丹在六公主逃走后没多久,就以大宋没有和亲的诚意为借口,向大宋宣战了,紧接着就扫荡了边境的一些小村镇。
这些被契丹扫荡的地方,无论平民富户,都被一抢而空,吃食,银两,女人都抢,百姓人心惶惶,流离失所,不得不背井离乡,带上幼儿老母,涌向别的城镇。
而临安城距离边境不是太近,所以暂时还没有流民涌进来,
契丹经过这么久的养精蓄锐,又是准备了多时,早就万事俱备了。西泾的戍边将士根本就抵挡不住契丹大军的猛烈进攻,被打得节节败退。
契丹占领了西泾的雄州,台州这些地方,然后隐隐的向燕回关逼近。
而雁回关历来就是抵御外敌的一个重要的关口,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素来就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称号。
这么重要的关口要是被契丹得了去,契丹就可以长驱进入大宋的腹地。
这燕回关定是怎么也不能失去的。
大宋皇帝再不懂,也知道要保住燕回关,特意下旨周围的城镇先去支援。随后再派大将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