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白之所以这么说,一般是因为她对之前夜莲的血有所怀疑,一半是纠结夜莲到底是个什么种族。
看着芷白一脸鄙夷的盯着自己,看来这个女人忘记的很彻底,魅惑的双眼毫无温度的盯着芷白:“他为什么可以活这么久我不知道,但是我为什么可以活这么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看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坐在哪里冷冷的盯着自己,芷白只觉得莫名奇妙,自己比任何人清楚,她自己怎么不知道,难道和她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芷白有种仰天长啸的感觉,她好像活在一个迷宫里面一样,对未来迷茫,对过去又有不清楚的恐惧,她看着夜莲。“我之人认识吧,而且你还特别恨我。”
夜莲看着一脸诚恳的芷白,心里酸涩得要命,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记得那种种的事情,他拿起酒杯来,把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这酒还真是烈。”
他这话明显是在绕开话题,芷白也感觉出来了,所以给自己又倒了慢慢一杯的酒,感觉气氛挺冷的,提起酒壶给对面的夜莲满上,坐下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说:“想不到夜莲你的品味和我差不多,都喜欢这青竹。”
夜莲再次不削的回答:“我不喜欢青竹。”这青竹就像是牢笼一样的禁锢着他,他狠极了,何况这青竹还是当年芷比啊亲手所植的。
芷白不淡定了:“你不喜欢,你怎么还住在这里”芷白这人一定是和自己对着干的,说什么都要反着来,哪有人会在不喜欢的地方受虐!!
夜莲起身拉了下衣摆,万年不变的冷冷说:“我是不喜欢这里,我恨不得把这里烧成灰,至于为什么我会住在这里,你比谁都清楚!”
芷白再想压住的火气,是怎么也压不住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是猫还有三分脾气呢,何况她还是个失忆的人,于是朝着夜莲吼道:“我清楚!我清楚!我到底应该清楚什么!我什么都不清楚!!有种你就和老娘说清楚,当年我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杀了你全家了!”
夜莲看着发怒的芷白,站起身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比下地狱之人所做的要恶。”说完迈着脚步朝庭外走去,他不想面对这样的她,好像她什么都很无辜似的,忘记又如何恶魔怎么会无辜。
看着走向雪地里的夜莲,芷白大吼:“姓夜的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应该清楚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她不记得师傅为什么不要她了,她在这些个日日夜夜里面都难以入睡,她想要回去和师傅道歉,可是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到底错在了那里还有夜莲暗无天日的怨恨让她喘不过气来。
走在雪地里的夜莲,肩膀僵硬了一下,他没有理会芷白的大吼大叫,继续向前走,寒风像是锋利地刺刀一样刮在他的脸上,但是他丝毫感应不到。
其实他心里也是矛盾的,自从芷白把那块玉佩给他的时候,他坚定的心似乎有些动摇了,他该怎么办他怕恨错了人,又怕放过了恶人,可现如今他的力量被所在了铃铛里面,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探寻真相,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窒息,他看着面前结了一层薄冰的小池塘,他似乎觉得天气还不够冷似的,跳进了了旁边的小池塘碾碎了那一层冰,薄冰把他的身上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