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驰出这员大将气宇轩昂,手持一杆霸王枪,正是号称小霸王的孙策,却是换了一盏新的头盔。
孙策一手握枪,另一只手则是握着短戟,叫喊道:“太史慈何在昨日被某夺走了短戟,不敢出来了是不是”
寨墙之上的太史慈听到这话,不甘示弱,举起孙策的头盔,大声嚷道:“两军将士看好了!孙策的头颅就在这里。”
孙策不以为意,大笑道:“太史慈,可敢出寨大战么”
虽然昨日被刘繇责备了一番,不过太史慈却是心中好斗,哪里还管得那么多,当即命令营门大开,手持枪戟冲了出来。
“孙策!昨日胜负未分,今日定要决出个上下,再来。”
“怕你怎的来!”
太史慈和孙策再次交战在一处,两人的武艺都是当世一流,正是血气方刚之际,打斗起来煞是激烈,两军数万将士在寨墙之上看的心神摇曳,忍不住热血沸腾,为之呐喊。
不过孙策太史慈两人武艺半斤八两,或许有一线之差,但是生死之斗谁也不肯相让,激战七八十合也没有结果。
刘繇见到孙策和太史慈不分高下,心中也十分高兴,心想总算是有了能够和孙策较量之人,也放下心来。
“主公,这许子将识人之能看来也未必是十拿九稳。”周昕笑道:“太史慈之勇一骑当千,我军除了他之外怕是无人能够与孙策一战。”
饶是刘繇也不由得微微一笑:“子义勇猛,有了他在,某放心许多。”
然而就在此时,刘繇之子刘基忽然惊慌失措,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刘繇不禁眉头一皱。
“干什么君子当死之时不忘正衣冠,何事慌慌张张”
刘基颤声道:“爹爹,孙策这厮率兵偷袭了牛渚山,王难校尉战死,如今牛渚山已经易手。”
“什么气煞我也!”
刘繇顿时眼前一黑,牛渚山乃是数万扬州军粮草和军械储存之地,被孙策夺去,无异于掐住了孙策的命脉。
“快快召集诸将议事!”周昕见到刘繇心神不定,只好代为发号施令。
过不多时,营中诸将纷纷汇聚而来,面有难色,显然是已经得知了牛渚山失手之事。
“主公!”太史慈抱拳道:“孙策兵少,不自量力分兵袭取牛渚山,乃是自取灭亡之道。我军此刻可以发动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一举吞灭孙策。”
随着这几日与孙策激斗,太史慈在军中的地位水高船涨,军士尚武,自然尊敬勇士。
刘繇还未作答,陈横便抱拳道:“主公不可!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牛渚山乃是我军命脉所在,如今应该倾巢而出夺取牛渚山,否则三军将士吃什么”
“哼!只要能够击破孙策主帐,牛渚山之敌不战自溃。”
“若是无法击溃,我军岂不是坐失良机”
见到陈横和太史慈争议起来,刘繇
心中彷徨,耳边嗡嗡作响,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太史慈陈横听令,某各自与你二人五千军马,太史慈去奔袭孙策大营,陈横去救牛渚山。”
“主公!”太史慈慷慨陈词道:“击破敌军主帐乃是决死一战,五千人马怎么够请主公给我一万人马。”
刘繇面色古怪:“太史子义,汝不过是一介都尉,千人之将,某将五千人托付给你,已经是越职带兵了。”
“好了子义,军事为重,你快去吧。”周昕见机行事,见到太史慈又要和刘繇争辩,急忙出口劝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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