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条横江铁索堂堂正正的摆在水面之上,把汉水给拦腰截断,使得荆州军的运粮船队完全无法通过汉水,而是被铁索拦在水面之上,乱作一团。
“杀!”
而十几艘锦帆战船则是飞速向前冲杀而来,甲板上的锦帆贼各个士气高昂,准备为甘宁出一口恶气。
“都伯,怎么办锦帆贼冲上来了。”
十几艘小船纷纷围绕在荆州军都伯附近,上面的荆州军士卒面色惶恐,不知所措。
“娘的,拼了!”
荆州军都伯一把扯下脑袋上的头盔,抄起一把单刀,大喝道:“弟兄们!锦帆贼饶不过咱们,有种的就和他们拼了,要不然今天非得掉进水里喂鱼不可。”
荆州军大多也都知道黄祖看不起甘宁一事,如今甘宁既然出现在这里,多半是和黄祖已经撕破了脸,只怕对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拼了!不就是锦帆贼么,咱们荆州军也不弱。”
“就是,拼了!”
在都伯的统一号令之下,十几艘小船调转方向,准备与锦帆贼展开血战。
然而甘宁靠近了敌船却是眉头一皱。
“吃水怎么这么深莫不是...”
甘宁眼珠微微转动,好像明白了什么。
而这时,前面几艘锦帆战船已经如同离弦之箭,飞驰一般杀进了荆州军运粮船队之中。
“杀!”
嗖嗖嗖!
两军还未短兵相接,已经用弓箭开始打招呼。锦帆贼纵横长江之上多年,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物,一个个箭术精准,只听得一片箭矢入肉之声,中箭的荆州兵纷纷痛呼一声,脑袋一歪倒进水里。
荆州兵这几年很少见大阵仗,也就是黄祖麾下的江夏水师与江东军屡屡对抗较为精锐,大部分荆州兵疏于征战,因此箭术自然难以与锦帆贼比较。
几轮箭矢射击之后,荆州军多有伤亡,而早就按捺不住的锦帆贼则是纷纷抽出了腰间的单刀,跃跃欲试。
砰!
锦帆战船的船头狠狠地撞在了荆州走舸之上,发出一道碰撞之声。船上的荆州兵身形一阵摇晃,差点掉进水中。
“杀!”
前排的锦帆贼大喝一声,膝盖略微弯曲,猛地用力向前一跃,矫健的身姿好似游鱼飞出水面,重重的落在荆州战船之上。
锦帆贼握住手中单刀,狠狠的斩了出去,刚好砍在一名荆州兵的肩膀之上,用力一甩便扔进水中。
数十名锦帆贼纷纷纵身一跃,跃到了荆州军战船上,挥舞手中兵刃便是一阵砍杀。
“别怕!大伙儿并肩子上,千万别让锦帆贼上了咱们的战船。”
这都伯倒是一员老兵,见到前排的荆州兵溃败下来,忍不住冷哼一声,随后亲自握住利刃一个起跳冲上前去。
“这儿有个当官的!”
一名锦帆贼嘿嘿一笑,上前迎了上去,手中长刀劈斩而出。
“哼,滚开!”
都伯眼神老辣,判断出这一刀
的来势之后,直接侧身躲过这一刀的痕迹,手中长刀却是以上撩之势,一击海底捞月猛然挑出。
“唔!”
那锦帆贼眉头一皱,只觉得胸口一痛。荆州军都伯这一刀十分老练,薄薄的刀刃将单薄的衣衫划破,切入他腹部皮肉,随后用力斩出,随之而出泄出一道血线,这名锦帆贼吃痛之下一头栽进水中。
一刀立威,荆州军都伯得意的将刀柄握在手中,左右喝道:“看到没有锦帆贼也是人,照样会受伤。”
“三四个人聚在一起,稳住阵线!”
有了都伯亲自以身作则,顶在第一线作战,荆州兵士气大振,三两个人站在一起,同进同退,总算是抵御住了锦帆贼的猛烈进攻。
甘宁见到之后二话没说,只是纵身一跃,从艨艟座舰之上一跃而下,跳到了一艘走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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