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史以来最高。尽管,老谋深算的陈富生,仍然摆出一脸的平静。但平静当中荡漾的杀气,绝对要比战场上的杀气,强烈一百倍。
陈富生微微地摇了摇头,望着我,轻皱眉头道:“你还在装”
我反问:“陈先生,我在装什么”
陈富生沉默了片刻,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让我,没了信心!”
陈富生很细微地说完,将手搭在桌子上,那枚玉扳指碰击了桌面,发出一阵既清脆又逆耳的声音。
我发现李树田的表情很凝重;眉姐的表情,也一样凝重。
只有陈富生的嘴角处挂着笑,一丝微微的笑。
我敢相信,那算得上是天底下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了!
李树田突然凑在陈富生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然后迅速站直。
眉姐轻咬着嘴唇望着我,尽管她的表情渐渐缓和,我却发现她的两只手正在身后捏索着,她的右脚也抬了起来,不断地踩压地面,似是表面很平静,内心很复杂。
陈富生再叼燃了一支烟,那个矮个子头目小跑着凑近,帮陈富生点燃,陪笑地站在一侧。
陈富生高深莫测地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儿,道:“现在这里没外人!都是我陈富生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