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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一旁挪了挪屁股,但是仍然没有摆脱金铃的‘侵犯’,她轻启着嘴唇自言自语着什么,伸出一只纤纤细手抿了抿嘴唇,身子斜侧了过来,然后双腿不由自主地往沙发上一抬,不偏不倚地搭到了我的双腿上。
她太累了!我不忍心惊扰她,因此一直没敢做出回应。
金铃的高跟鞋过于松缓,搭在我的腿上,不由得放松开来,一双套着肉色袜的脚跟从鞋里钻了出来。
我想为她脱掉鞋子,帮她摆一个舒适的睡眠姿势。
但是试量了再三,又害怕她睡的太浅,把她给惊醒了。
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直待她深深地睡去,我才终于敢挪动了一下自己那已经安静的有些发木的双脚,轻轻地将她的双腿挪下来,站起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帮她褪掉了鞋子。
她睡的并很安详,像是一只沉睡的美人鱼,身体有些踡缩,双手搭在丰满的胸膛上,不时地掐弄着手指头。
她的嘴角似启非启,还不时地嘟哝着什么,眉头也是凝了再缓,缓了再凝。也许是压力太大了,让她在梦中也无法放松心情。
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