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赵龙”
我已经没有资格再撒谎,点头道:“是。不过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们早分道扬镳了。”
齐梦燕追问了一句:“她叫由梦,对吗”
我道:“她叫什么,跟你没关系,跟我再也没关系。”
齐梦燕道:“还说跟你没关系,大老远地从北京找到你老家来,哼,不过我可真够佩服你的,你的心,够狠!”
我违心地道:“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孩儿,得斩钉截铁,免得赖我,想甩都甩不掉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仍然在滴血。我试图以掩饰我们的爱情以代价,换来由梦的人身安全。但愿她能平安无羔,那样的话,我是再委屈,心里也踏实了。
做出这种无情的举动,我实在是无奈啊,只求终有一天,由梦会明白真相。毕竟,现在我的身份特殊,任何接近我的人,尤其是特卫局的那些战友同事们,他们谁与我走的更近,谁会更危险,而且更容易引人怀疑我的真实身份。因此我不得怀着痛苦的心情,将由梦赶走。
母亲追出去未果,失望地返了回来,对我又是一阵数落:“龙儿你这是怎么了,由梦过来了连屋也没进,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赶快,赶快骑车撵她去,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和你爸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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