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很羡慕。”洪部长说。
“洪部长只知道这样做的美好,却不知道这么做的危险。本来下雨走山路,一个人走就很危险。两个人打着一个伞走,就更危险了,尤其是在夜晚。当然,我们当时年轻,只知道这么走有意思,完全忽略了这么走的危险。”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
“果不其然,荣荣脚底一滑,她本能地拉住我,事发突然,我来不及防范。结果,她把我拉着一起滚下了山崖,被树拦住了。我们两人都受了伤,我感到我的头在流血,我们两人只有呻吟的份,动弹不得。不幸中的万幸是,我们是滚下悬崖。如果是掉下悬崖,那可能连命都就救不住了。”马县长说。
“那你们怎么办呢”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
“我们两人躺在地上,手还能拉着手,任凭夜晚的风吹雨打。周围都看不清,我们想等天亮后,观察地形,想办法爬上去,再回家。因为久等我们不回,我父亲就到了荣荣家,见荣荣也没回。”马县长说。
“我父亲感觉我们出事了,就把荣荣的父亲叫上,还叫荣荣的父亲喊了村里的几个人,一起穿着雨衣,拿着手电筒,沿着去乡里的路,一路找,一路喊。”马县长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了手电筒的灯光,又听到了喊我们的声音,我们用力不断地喊,由于风大雨大,找我们的人根本听不见。我们眼睁睁看着手电筒的光与我们越来越远。”马县长说。
“我挣扎着爬到荣荣身边,我感到全身很疼。我扶着荣荣坐起来,我用手搂着荣荣,坐着靠在一个大石壁上。我对荣荣说,我们先蓄一点力气,等找我们的人转来,我们再一起用力喊。”马县长说。
“闪电中,我看见荣荣头上、脸上、身上都是血,我估计我也跟她差不多。我们相互依偎着,等着来人救我们。风渐渐小了,雨也渐渐小了。我们又看到了手电筒亮光,听到了喊我们的声音。”马县长说。
“我对荣荣说,我喊一二三,到了第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喊。我小声数到三,我们一起大喊,‘哎、哎、哎。’对方听到了我们的声音,手电筒的光向我们照过来。来人用木棒拨开树藤枝蔓,慢慢把我们扶了上去,又扶着我们到了乡卫生院。”马县长说。
“感谢苍天啊。”洪部长说。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是这样吗”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问。
“后福谈不上,但我们没死是真的。对我们山里人来说,无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这种跌跌撞撞的事很多,只不过这次有点重,有点吓人。我和荣荣骨头都没事,都是软组织受伤,多流了一点血。”马县长说。
“不过,因为要消肿止疼消炎,治疗跌打损伤,我们还是在乡卫生院住了几天。出院后,我和荣荣专门到我们滚下去的地方看了看,我还拉着她的手,一直下到我们靠的那个大石壁面前。”马县长说。
“大石壁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有几棵树,树旁边就是万丈悬崖。我们就是滚到大石壁前面,被几棵树拦住了。换句话说,这几棵树救了我们的命。”马县长说。
“我们倒吸了几口凉气,我拉着荣荣的手爬上山路后,我望着荣荣,荣荣望着我,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热烈地拥抱起来。我们为我们活着而庆幸。”马县长说。
“且慢,暂停。我问县长,你们就是拥抱了一下吗”洪部长问。
“是啊。”
“没干点别的”
“你说的别的是什么意思啊”马县长问。
“就是亲吻一下,动手动脚啊。”洪部长说。
“哎,洪部长,你怎么总是想到这些啊怎么心灵一点不阳光啊”沈主任说。
“马志,你实事求是跟洪部长说,你们拥抱后,干了什么”卢市长说。
“没干什么啊,我们牵手走了一段路,就各自回家了。”马县长说。
“洪部长,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沈主任说。
“我们那个时候,心灵还是很纯洁的。用现在的话说,我们的人格还是很高尚的。既不刻意追求,又不刻意隐瞒,一切听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