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吃惊。
“请了这么多大夫”老太太蹙眉,脸上的线条僵硬,的确有点苛刻阴冷。
这不怪她,人老了,面部曲线不及年轻人那么灵活。
“不是的,姆妈。”密斯朱没了在外头的雷厉风行,也无素日的苛刻严厉,在老太太面前很温顺,她柔声细语对老太太道,“只有这两位。”
她指了指顾轻舟,又指了指马老先生。
老太太微讶:一个太老,一个太小。
这都是请的什么人!
尤其是顾轻舟。
老太太细细打量顾轻舟,有点好奇,甚至有点喜欢:这小丫头生得漂亮,眉眼不算特别的精致,却有点媚气。
顾轻舟年纪小时看不出来,现在眉眼越发长开了,她偶然凝眸的时候,别有风情。
朱老太太不喜欢一板一眼的女人,顾轻舟投了她的眼缘。
“姆妈,让大夫给您把把脉吧。”朱大老爷说。
老太太拉了九天,人痛苦不堪,后肛都脱落了,她也想能赶紧治好。对于大夫,老太太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
“那劳烦大夫了。”老太太。
大老爷就给马老先生使了个眼色。
这位马老先生叫马冼。他瞥了眼顾轻舟之后,不声不响坐下来给老太太诊脉。
痢疾是不太好治,需得用到一个巧字。有时候取不到这个巧,总是久治不愈。
马冼诊脉,约莫十分钟,他又看了眼老太太的舌苔和面色,站起身道:“顾小姐,您是神医,也过来给切脉看看。”
朱老太太抬眸,看了眼顾轻舟。
“你是不是陈三太太说的那位顾小姐她说你是神医。”朱老太太突然道。
顾轻舟道:“陈太太过誉了,我其实也只是跟桑桑有点医缘。”
“你过谦了,我听说你还将一个死去多时的人治好。”朱老太太道。
马冼的徒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真是太夸张了!
西学东渐多年,人们再也不像从前那么愚昧了。人死了之后,是身体的每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