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们就在山洞内,独孤沁看着他,心底还是忍不住的担忧,此刻的南宫浣笙还在睡着,她只是在一旁守着,心底不停的叹息着,甚至她都不敢真实的叹息出声来,怕把他给惊醒,也害怕……让他醒过来忍受更痛苦的伤。
时间还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独孤沁却始终都没有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南宫浣笙这才一点点的醒了过来。
他微微睁开双眸,感受着周边的情况,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才转过眸子,嘴角微勾,“阿沁,辛苦你了。”
独孤沁张了张唇,想要将心底所有的疑问都问出来,可是……一想到他现在的伤口还是那么的重,不想让他再如此劳心劳神,终究摇了摇头,“我没事,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我做这些根本就没有什么的。”
哪怕吃更多的苦,她也不在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能好好的,现在她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牵绊,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担忧,以往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甚至可以说就是一个预料如神的人,一切都没有什么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所以她觉得并没有什么的,可是现在看来……
她才知道,这所谓的担忧,所谓的记挂是什么。
她现在才想起来,之前在温州的时候,她自己愿意去做人家的诱饵,南宫浣笙会有多少担忧。
也难怪他那天会那么的生气,或许……换做自己的话,会更加生气的吧,她当时虽然有推己及人,可是……终究不能体会过,所以很多事情,都会比振国发生的时候,轻描淡写了许多。
看见南宫浣笙要坐起来,独孤沁眉头一皱,连忙按住他,“你还是别起来了,身上有伤,多休息一会儿。”
看着独孤沁的担忧,南宫浣笙微微勾唇,“总躺着也会很累,阿沁,扶我坐一会儿。”
独孤沁打量了一下,终究听从他的,小心翼翼将他给扶了起来。
看着他好像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她的目光之中心疼越来越多,“你不用为了陪我这样,我现在更期望的是你多休息,将身体养好。”
南宫浣笙轻笑,“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也睡饱了,总不能一直睡着,况且根本就睡不着,阿沁,我知道你心底一直都有很多疑问。”
独孤沁眸子一闪,随后当即摇了摇头,“没错,我是有,但是我并不急着知道,你现在休息好,等到你彻底恢复过来的时候,你再和我说说。”
她的声音很平静,可是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担忧,或许只有她自己能知道了。
南宫浣笙轻笑,“不过就是皮肉伤,不能将我怎么样。”
独孤沁刚想说那是心口的位置,可是张了张唇,终究没有问出来。
南宫浣笙何等精明之人,一看便知道她的想法,随后直接说着,“我心口的位置,和正常人的不一样,在另外一侧。”
独孤沁眸子顿了顿,“我刚才发现了。”
南宫浣笙嘴角微勾,“我知道你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独孤沁一点点抬起了眸子,看着他也不打算休息而且还要说出来的样子,终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其实,我就是故意让他们刺穿我这里的。”
南宫浣笙只是坐在那里,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痛苦,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面色惨白,给人的感觉,他就是一个正常人。
独孤沁眸子一颤,“原来真是这样。”
南宫浣笙轻笑出声,“当时他们人多势众,再打下去,只会是我们体力不支,到时候就真的成了他们里鱼肉,与其那样,不如主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