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如是一个的话,就给你安排在这大堂落坐,今天人多,楼上的包间要留给人多的客人。请你多多海涵,嘿嘿!”小二低声下气地说。
“一个又如何,我就要包间,在三楼找一间靠窗临江的安静房间,费用就按包间的人数算账,快去。”那人口气忒大地说。
“客官,三楼今天已被衙门包了,只有二楼还有包间。”小二小心翼翼地说。
“官府包了要请客”
“是的,听说是请省城来的大官。”
“哦,那就算了吧,二楼就二楼。”
那人说完后,回过头去向大门外望了望,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客人既然如此大方,小二也就不作难了,屁颠颠地带着那人上了二楼。在最里边找一了间靠江的小包间让那人入座。
“按你们酒楼最有名的菜和最好的菜给我上,要三两西桥大曲,快一些。”那人对小二说。
“你一个人……”小二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吃不完我打包,钱不会少你的。不相信,那好…”话没说完,那人拿出一张银票。
“这是十两,该够了吧,全是你的,不用找了,快去吧。”那人挥了挥手。
小二喜滋滋地接过银票,给那人斟上茶便迅速退出了房间并带上房门。
这青绸长衫之人,身高体壮,面目俊朗,眼神却有几分阴沉,不停游移的目光透出许些狡黠。他一落座就打开窗户,欣赏起窗外嘉陵江的景色来。
这时,楼下传来响锣声和兵卒的叱喝声:
“让道回避,让道回避。”
随着吆喝声,一行人陆续走进了奎星酒楼。酒楼大堂掌柜带着一众小二分两排弯腰恭迎。
走在前的是知府杨重雅,并排的是蓝驼子;随后的是刘进忠、师爷、冯宽军以及一跛一跛的严升等人。
正在二楼包间等着上菜的那个青绸长衫客,听见喧哗,便从房门缝隙往外看,正好见衙门一行人上楼来,那人刚看一眼,突然象是被蜂刺了一下,缩了回来,背靠门后,神情十分紧张。侧着头倾听外面的动静。见一行人熙熙攘攘通过二楼向三楼上去后,他才打开房门向外瞧了瞧便迅速地下楼出了酒楼的大门,一下隐没在大街上的人群里了。
此时,那店小二端着装着酒菜的托盘上得楼来,进了房门见里边无人,便一边摆桌,一边唠叨:
“这人也怪,催着上菜,却不见人影。管他的,摆起再说,爱吃不吃,反正钱是给了的。”
三楼的一个大大的房间里,摆着三桌丰盛的酒席。
知府杨重雅及蓝驼子、刘进忠、师爷、严升,冯宽军等一桌。其余清兵头目、捕头领带等一干人分坐其余两桌。
知府杨重雅端起酒杯说:
“首先我代表顺庆府衙同仁欢迎蓝都统的到来,感谢蓝都统对顺庆府的厚爱,他一来就旗开得胜,杨某不胜感激。我先干为敬。”他向坐在身边的蓝驼子举杯一饮而尽。其余人员和另两桌的人都纷纷举杯站立:
“欢迎蓝都统。”
蓝驼子也举杯站起:
“客气,客气。”说完仰头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这蓝驼子本名叫蓝振天,童年时爬树摔了下来,医治不及,幸得家中有钱保住性命却落下驼背残疾。成人后,家中送去学武,拜在西昌镙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