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老皇帝原来的想法极为简单,这厚礼相赠,赔个不是,人不就回来了么,这面子也给了里子也给了,可……
看着送出去的礼,甚至还多还回来的两样,老皇帝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咱们连人都没见到,物件都没抬进去,就叫那大梁皇后的身边人给直接阻止了,甚至还多赠了两样,而后给了这一封休书……”
“大梁皇后说了,他们大梁不缺这些,况且都要交恶了,往后打两年仗,大周的一切都归了大梁,谁还稀罕这些个东西。”
派出去劝和的大臣这会将楚凝瑛身边人所说的话一一告知给大周老皇帝,老皇帝听着那大言不惭的话,“砰”的那么一声,这一掌狠狠的砸在了手下的圈椅上,气的咬牙。
悍妇,纯粹的悍妇,常听闻这大梁的皇后是个悍妇加妒妇,现如今他也算是见识了,怎么就大周要归了大梁,真当他大周没了人,这……
“把休书收了,告诉满城将士戒备,明日里给我攻打大梁,就是拼个你死我活,我也要血洗了大梁,给我大周夺回这个脸面!”
可这边,还没等老皇帝有所动作,上官恒那儿早已经巴巴的开口,那一副上阵杀敌冲锋陷阵的话,吓得底下跟随前来的大臣齐齐喊着不可。
这当初拿五座城池和大梁联姻,图的不就是安稳度日,大家都过个安生日子么,现如今闹得边关不宁,就为了一个诏书的事情,皇帝一句话就能够和解的,做什么非要倒戈相见,这不是胡闹么……
况且人都到了,这刘备还三顾茅庐,他们这么多大男人还不能对个女人和颜悦色,多请一次么!
大臣们在那儿压着不让上官恒乱来,皇帝那儿在这当下也不敢乱来,只让人再备了厚礼,用万分的诚意再去一次,一定给他把王妃带回来。
上官恒要阻拦时,皇帝那会只让人把上官恒带下去,不许上官和在说话……
皇帝甚至有些厌烦上官恒了,觉得上官恒是故意在那儿给自己捣乱,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非要闹得乌烟瘴气的,当真气人。
上官恒被老皇帝气恼着带下去的当下,嘴角勾着一抹极为畅快的笑意,他知道,除非老皇帝亲自出马,这礼无论送出去多少回,都会被退回来的。
既然是请,那就要请的有诚意,请的极其盛大才显得诚心,不过送两样东西,别说是楚凝瑛了,连他自己都瞧不上。
老皇帝没了谢太傅,蠢顿的如同一头猪一样,蠢的没边了,他如今步步后退,就看他自己步步往前,也好叫他知道被人掣肘,被人步步紧逼的日子有多么难过。
从前他被那些老臣掣肘,便是被这样子就像是让人掐着喉咙一般的难过,现下也该叫皇帝好好尝尝个中滋味了。
上官恒嘴角带着坏笑往自己的房内走的时候,好心情的抬头望着天际之上越发变圆的月亮,嘴角勾着笑,任由里头的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绝不管任何一点。
而另一边,依旧悠闲自在的楚凝瑛正和兰雁月凌思雨那儿在草原上升起火做烤饼吃,亦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原是陪着庆庆在那儿玩面团的,玩着玩着楚凝瑛干脆柔了面团自己烤饼吃,原也是肚子饿了呢。
这这会烤着饼子的当下,外头又有人来报说这大周的使臣又送来了礼,这一次比之之前多送了两箱。
“回了二锭银子给还回去,别的一句都不要多说,不见大周的皇帝,这礼送一次退一次,下次再送,丢两个铜板就行了!”
眼瞧着天都黑了,也是难为了那些将礼物抬来抬去的兵卫,楚凝瑛这银子是给他们的,也是不给大周皇帝的脸。
请人自然要请人的态度,没这一番态度,还等他们抬着轿子自己回去,做什么春秋大梦。
一次是回礼加休书,二次是银子,三次是铜板,要是还不明白再来第四次,她可就泼粪了!
楚凝瑛这儿可都想好了,就看这蠢蛋老皇帝什么时候想的通,等她想通了,再来找自己说话。
“那个老皇帝能坐在皇位上这么多年,他这上辈子是烧了多大的高香没叫人把这位子摘了去,我在那儿看着我都替那老皇帝着急,当真是蠢死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