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贴上了凌思雨迫使着凌思雨在此刻噤声的上官恒吻得极其认真,二人鼻尖呼出的气息在此一刻交融。
凌思雨瞪圆着杏眼只想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离出去,可越是推离上官恒越是强硬的一亲芳泽,尝遍所有。
就在上官恒越发放肆的当下,凌思雨不得不瞧准着机会咬住上官恒时,上官恒吃痛的放开了她的唇。
凌思雨微喘着七气息,冷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看着擦着嘴皮血丝的上官恒。
恼火的开口道“王爷如今说不过我一个小女子,是想着要把我睡服不成”
凌思雨此刻的脸红成一片,被亲过的唇又红又肿,瞧着便格外诱人,尤其这话说出来气鼓鼓嘟着嘴的样子,使得上官恒此刻只想把这嘴堵上。
说不服那就睡服,好歹那都是服,总比一样都不服的强……
上官恒这会顾不得叫凌思雨咬破了的嘴,在凌思雨像极了一只发怒的小猫恨不能挠人的当下,又一次将凌思雨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他怕凌思雨在咬他,每一次都是带着小心的试探,不曾有一点点的再让凌思雨咬到自己,又看着凌思雨的脸变得越发红,直至情动。
难得占了上风的上官恒这会眸色之中写满着得意,从最初的浅尝到最后的欲罢不能,上官恒将凌思雨整个人嵌在了床榻上。
彼时的凌思雨已然是粉黛弛落,发乱钗脱,纱帐在此刻已然落下,此时此刻的帐中,早已经是汗珠点点,发乱松松,唱响了一曲情深缱绻之歌……
纵是思绪清明到极致的凌思雨,此刻也叫上官恒折腾的没了任何心思,这屋内只剩下轻吟声声……
嬷嬷那儿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早让人将那马车退了,此刻是不会再去别院了,至于什么时候去,可就要看这三王爷能不能拢得住美人……
嬷嬷这会这嘴上笑的格外意味深长,在嘱咐完人将马车退回之后,又命人将热水备上。
热水可是从大灶上走的,大灶上动了水,这满院子的人瞧着,谁也不是个傻子。
那热水大灶上一吩咐烧起来的时候,方柳两位侧妃那儿便是第一个得了信儿。
彼时方柳两位侧妃正坐在对窗而设的长榻上,瞧着这个月份的账目,对着账,底下人来报时,她们这心上原就是早有准备,此刻相视一笑。
“同样是离家出走,一个呢哪怕是出走了一个月,可人家照样日日的去到跟前哄着骗着,如今骗到了床上这才是心安,可另一个……”
“她不知趣怪得了谁,适才还在门口给那位正主儿甩脸子,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从不掂量着好坏,合该她做冷板凳,多少人看着呢。”
柳云舒与方雅琳这会对视一眼各自笑过之后,此刻不说人名的在那儿打趣着开口,柳云舒只道这位和亲公主好手段,这府里还不曾有人将上官恒拢的分不着东南西北,也就她一个……
气了变走,一走这一个月,上官恒白天夜里的陪着哄着,今儿个小玩意儿,明儿个时兴东西,但凡好的全往别院里送,人不在这府里,可算是把上官恒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从不见上官恒冷落着后院里的诸人一冷落便是这一月之久,可以想见,这位主可真不是个善主儿。
瞧着不声不响似个闷葫芦一样的人儿,可这动起真格的来,算是彻底把这远离的女人们都给镇住了。
哪怕这院里所有的账册主事权都在她们这儿,可凌思雨这一闹之下,这院里哪个人还不知,她才是正经的主子,虽说主事权在她和方侧妃手里,可这样子看起来,自己和方雅琳更像是打杂的。
为三王府打杂的杂役!
“也是她蠢,她若聪明些,早些入宫哄了贤妃,他日那郭氏生下的孩子不论男女先叫她照顾了,那她就算是没孩子,好歹也是有个依靠……”
柳云舒在此刻执起手边所用的杯盏,吃着杯中尚且温热却已经带了些苦味的茶水,只笑着奚落那位祖宗的愚蠢。
但凡是个聪明人,这会都会先紧着孩子,郭氏的孩子说是给贤妃,可贤妃后宫诸事本就繁重,哪有那么多精力去管孩子。
若真聪明的,将贤妃哄好了,想要个孩子那样简单,左右上官恒不愿把孩子给正妃,那侧妃总是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