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
他没有让凌思雨当真去吃那一瓶药,只是看着那药瓶时,目光变得深邃,很长一段时间,那眼神一直在那妆奁的抽屉上,久久不曾移开……
凌思雨没有吭声,靠在上官恒身上很久,这心上在听到上官恒那一番话后还是舒心了不少。
上官恒干脆抱着她上了长榻,两个窝在烧暖的那长榻上看了一下午的书,到最后,凌思雨忘却了那药瓶的事,只枕着上官恒的腿就这么睡了过去……
凌思雨累了,这一觉睡的极深,嬷嬷们见凌思雨已然睡去,也不便打扰,只将这屋子留给了他们二人。
第二日,晨光熹微,东方欲晓时,上官恒已然早起去了小校场中练武,凌思雨起了个早,换上了一身家常的衣衫之后,让嬷嬷将早膳摆在了屋内。
她不知上官恒何时回来,留了一份早膳在那儿,自己先吃上了,正吃着时,柳云舒与方雅琳一早便已经等候在门外入内拜见。
凌思雨听得这话,微微一笑,她虽没磋磨侧妃给自己立威的习惯,可人既然来了,自然也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