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可以,放在心里不作不死,那没什么,可这种又是跟踪,又是耍心眼的,那就不行。
女人发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这种已经撕破了脸皮的女人。
楚凝瑛看不惯常雨宁的这一副做派,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常雨宁以后的路尽数堵死,给安霓裳一个安枕无忧的以后,这样的人活在这苏州城里,谁知道她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发了疯的女人她们也不是见着一回两回了,防患于未然是楚凝瑛现在所遵循的最大条例。
谁让这位常雨宁小姐不知分寸,要动她们的底线,不止是楚凝瑛,小十三也容不下她。
而对常老爷而言,举家迁移无疑是如今最好的一条路,至少女儿不用剃发出家,迁往别处,就是不成家,那放在家里好好过日子,也好过守着戒律清规青灯古佛……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看着女儿一辈子守着青灯古佛,生意要做,可女儿也想要,权衡利弊,只有先选择重要的那一个。
谁让自己的女儿谁对得罪,偏生得罪了这样一个要命的活祖宗,那可是未来的皇后,不止得罪了未来皇后,甚至连十三公主也得罪的干净……
这以后,常家还如何在这苏州城中扎根,不止苏州,甚至是整个大梁,今日一过,怕常家的生意……
她已然因为今日的行为,将常家的生意整个根连根拔起……
根本无法弥补!
“常老爷子用不着担心,你与夏家谈的生意依旧谈着,一码归一码,你女儿的事情,绝对不会波及了你的生意!”
常老爷子如今无比心虚,一想到自家将要一落千丈的生意,甚至是这以后再不好走的路便一脸的苦瓜模样。
见常老爷子眼下懊悔不已到已然捶胸顿足的状态,楚凝瑛出声让其不用担心,该与夏家做的生意继续做,这一点,她楚凝瑛还不会插手过多。
“你一把年纪了也不容易,可惜女儿不争气,生意做的再好,这指不定就惹来了灭顶之灾,今日只迁移,若还不迷途知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楚凝瑛到底是个什么脾气!”
楚凝瑛就事论事,可丑话也说在了前头,在他们一家子搬出苏州前,常雨宁的出行必须由专人看管,若不然,她不会放心。
听得楚凝瑛如此说,常老爷子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说,生意算是保住了,这么米面卖出去了,他大不了换个地方金盆洗手吧……
“所谓的九王妃也不过是以权欺人,你和死了的陆如虎有什么区别,亏的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母亲!”
常雨宁咬牙看着被逼到最后需要离开的父亲,看着父亲因为楚凝瑛那一点所谓的小恩小惠,在那儿感恩戴德的模样,只气结的大骂着楚凝瑛心思歹毒,更不惜诅咒她腹中的孩子。
她在此刻已然被恨意迷了双眼,哪里还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只管发泄着心中的妒恨,大骂着楚凝瑛,忘记了楚凝瑛与自己之间的身份。
也忘记了,楚凝瑛到底该骂还是不该骂。
“放肆!”
一个巴掌在此一刻由着安霓裳直接甩在了常雨宁的脸上,狠狠的一记巴掌打的常雨宁眼前昏花,眼前昏花一片,捂着被打痛的脸,常雨宁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安霓裳,咬牙切齿。
一块金牌在这一刻出现在苏州知府叶博涛的面前,那块金牌叶博涛认得,与楚凝瑛的一模一样,在那一刻,叶博涛扎扎实实得跪在了地上冲着金牌三跪九叩。
短短一瞬间,这儿就出现了两块皇帝亲赐的金牌,见此金令如见皇帝圣驾光临,谁都不可怠慢,叶博涛跪下了,在场的人都对着安霓裳一起下跪。
楚凝瑛与十三公主有金牌那是天下皆知得事情,可从没听说过这位前太子妃也有,叶博涛不得不说,这位前太子妃也是得劲了皇帝的恩宠,如若不然,怎么的没了身份,也有这么个护身符。
“就凭这我手中的这一块金牌,我今日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偏你还不知足,还逞口舌之快,你有一个好父亲愿意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可他能给你付出多少次!”
逞口舌之言一次又一次,甚至对着楚凝瑛的肚子胡乱说话,旁的安霓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