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说,你昨儿个也喝醉了,你偏生没事,我一早上拉来便被当苦力。”
楚凝瑛记得这发酒疯的也不是自己一个,她这会成了这样,这个人还在这儿取笑自己。
楚凝瑛想想,伸手在那身旁的锅边上抹了一把,朝着萧温婉的脸上便是一记,这会好了,脸上五个手指印是跑不掉了。
“你昨儿个是主犯,我们两个是从犯,主犯者罪重,从犯者轻的道理你可别与我说你不懂……”
安霓裳昨日里亦是喝多了,虽保存着三分的清醒,可到底也是让萧景轩给双脚打颤着扶回了帐中。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多会就睡了过去,等醒过来,那情形与楚凝瑛一般无二,亦是头痛难忍,敷了好一会的冷手巾才恢复了过来。
这会听得楚凝瑛如是与萧温婉打趣,安霓裳只在一旁帮腔,楚凝瑛一听这话,笑着挑起了眉头。
“你说的啊,从犯者轻,她这从犯脸上是青了,你怕是也不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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