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轩的心事,安霓裳不知,沉醉在男人所给予的快乐之中的安霓裳只享受着这个独一无二的怀抱。
接连三日,萧景轩日日所至,整个太子府都为之侧目,不懂这太子妃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太子似吃了迷魂汤般的往正院跑。
要知道,太子爷可是在新婚之初都不曾见跑得这般勤过,怎么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起了兴致、
其实安霓裳除了人是大家所出不一样的保守外,为人细致体贴入微,是男人会偏爱的类型。
如一朵安静的解语花般,她从最初时就了解了萧景轩的喜好,衣食住行,照顾的无一不细致,如今连房中事亦是放开,萧景轩一时自然丢不开手。
她又是正妃,太子就是日日去,夜夜去,谁也说不得什么……
后院里的女人们原本以为安霓裳不过如此,只盼她一年后留不下任何子息,她们的出头之日便可到来。
现如今看太子日日殷勤的模样,便知道这希望怕是落空,唯一所愿的便是安霓裳最好不孕!
七夕那日,宫中夜宴,安霓裳原以为会见到楚凝瑛,本打算与她聊聊私房话,不曾想楚凝瑛告了假。
“九王妃怎么了,何以告假不来”夜宴开始时,安霓裳挨着俪贵妃轻声的问了一句。
“说是身子不适,昨儿个就请了太医去府上看,太医说是起了风疹,让她好生在家歇着,也没说旁的。”
俪贵妃手持杯盏轻泯了一口,与她闲话家常,说完了,便把手上的杯盏放下,伸手拉住了安霓裳,与之笑道。
“这段日子听闻你与阿轩感情笃深,你可要早点让本宫听到好消息。”
俪贵妃耳听八方,太子府上的事情一向有人帮听着看着,安霓裳一听这话,脸当下红了一小半,娇妾的似如新妇。
“你莫害羞,这种事情不值得什么,本宫只盼你们早日开花结果,这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此刻的俪贵妃看上去似个慈母般谦和,安霓裳只在那儿微微的点着头,没有楚凝瑛在,这一顿夜宴,安霓裳吃着格外冷清。
没了个熟悉说话的人,余下的女眷她都不怎么熟悉,也懒怠应酬,草草的用罢了晚膳,兴致缺缺的她就这么回到了太子府。
第二日一清早,担心楚凝瑛一夜的她早早起了,命嬷嬷备了些清淡的吃食便准备往九王府上去。
难得太子今日不上朝,自练功房回来后看安霓裳一身打扮着似要出门,只问了一句。
“妾身听闻九王妃身子不适,便带了些她清淡的糕点想去瞧一瞧她,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安霓裳照实说话,说完了,便打算出门,那一边萧景轩叫住了她,让她等一等自己,他也要去找九王爷谈个事。
安霓裳闻言,忙止住了步,只进了屋重等着,半柱香的时辰后,夫妻二人一齐出门,这同进同出的模样,让王府里的一双双眼睛气到发红。
蝉鸣声声,火伞高张,一身轻纱齐胸襦裙的楚凝瑛此刻面纱遮脸,脸上乃至于脖颈上都有许多清晰的红点。
这一个个的小红点即不疼又不痒,唯独一下子爆发出来细密许多,看着怪渗人的,连她自己瞧着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发出来的时候她就请了御医来看,御医开了清热解毒的药才吃着,可一时也不曾见好,眼瞧着这一个个的点子越长越鲜红,当真急死人。
楚凝瑛正因为这疹子心上来气,听闻安霓裳来瞧自己,心上欢喜,站在门口躲在帷帽后对着安霓裳挥手。
透过帷帽,楚凝瑛远远瞧见一身水葱色绣球花如意云纹对襟齐胸儒裙的安霓裳与一身翠竹色锦衣长袍的太子。
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才子佳人一样,十分的登对,真正的郎才女貌。
安霓裳脸色红润,细腻光泽,一眼瞧着就知道她如今生活的滋润,太医说了,让她别见风,远远的,她就站在门口给萧景轩请了安。
安霓裳道别了萧景轩便往楚凝瑛那儿去,看着轻纱之下的楚凝瑛身上点点红痘当下心上发麻。
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脸上竟然起了这么多点子,警惕心极深的安霓裳第一个想到的就怕是有人暗害。
内宅里架不住人多心思多,怕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