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广为流传。
但用十两银子同人家一两赌,却闻所未闻。恐怕赌的不是钱,是一口气,就看对方敢不敢接招了。
那几个青壮又开始聒噪起来。他们见楚凡豪气,把自己平日里要称呼老爷的长袍客骂得狗血淋头,自家又是一个白役,存心捧场凑趣。
“啧啧啧,一两对十两,裤裆里有鸟的就会上。”
“你怎知道人家有没有鸟说不定一转身把鸟儿吓得扑棱棱飞走呢”
“这等便宜,傻瓜都知道赚!”
……
楚凡见人群往里面涌,忙道:
“老少爷们,借个光,别把人家铺子挤垮了。咱们上外边去……烦劳让一让。”
当即把银锭往口里一塞,双手举起旁边一张空桌。
李素知道他在为自己出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突然见到情况急转直下,莫名其妙,连忙扯了扯楚凡衣袖,眼角眉梢都是担忧,急问道:“你,你干什么呀偏要拿十两银子和一两去赌……”
楚凡口里叼着银子不方便说话,掉头冲她挤了挤眼睛,满是笑意。
女子慌乱的心立刻就安定了,随后顿了顿足,冲背影喊:
“馄炖凉了不好吃,我先把盒儿收好。等你弄完了,再重新煮。”
楚凡高举桌子到街心哐当放下,有好事者立刻拖过来几条板凳。刘全被人流簇拥着到对面坐下,挑衅地问:“怎么赌”
眼下他对什么都不在意了,只在意银子。
楚凡把白花花银锭往桌子中央一拍,瞪眼反问道:
“你这鸟人,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拿什么和我赌有钱就赌,没钱就滚,问什么问”
看热闹的见好戏刚刚鸣锣开场,怎么舍得就此偃旗息鼓,纷纷鼓噪催促。
在众人隆重的注目礼中,刘全慢腾腾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小银锞子,慢腾腾摆上桌。
高大书生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由自主伸了伸手,似乎想要拿回自家的银锭,却又在半途强行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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