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得要命,会舍得累死三匹马算了……我懒得同你啰嗦,说三两银子就三两……”
“哎呦,石捕头,那你就是太不讲道理了。青云郡一城五县,少说也要卖出两百几十本,拢共六百两银子只多不少。咱们翰墨轩前前后后花费了一百五十两,就是赶这个趟儿。如果再过两天,等王城的书流传下来后,就卖不出三两银子,顶多一两,赔本赚吆喝……”
“打住。既然是母本,怎不早说。”
“叫小的怎么说呀昨日石捕头到店里拿了就走,小的怎敢放一个屁。”
“我不跟你这腌臜奴才讲了,明日找你家掌柜的说话去。”
“掌柜的老母病重,这几日不见外人。他说了,给泼天大胆也不敢催石捕头。只是母本既然出手,绝无再回来的道理……听闻捕头近日雇一个书生在家中抄书,十几天恐怕抄了几百本,赚了好几百两银子。翰墨轩小本小利,经不起熬,指望不要亏太多。这《白鹿洞文集》的一百两本钱,是必须收回的。”
“放屁。你,你……青天白日敢讹诈,当洒家拳头是吃素的不成”
“哎呀,各位街坊邻居看好了。石捕头赖账不还,要打人了……”
听外边吵嚷,楚凡发现自己成了所谓的抄书人,哭笑不得。
他额角在幼时被烙下一个“鲁”字,长大了疤痕犹在。练功时刻意运用灵能冲击疤痕,用手掌按摩辅助,没几天痕迹果然消失。以前一直披头散发遮挡额头,这时候才方便把头发梳起来挽成髻。
石猛不知道他喜好,又不敢讯问,刻意搜罗了好些新衣裳,尽多的来。有上衣下裳前襟后裾的文士服,有前长后短的武士服,有平民短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