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之整整痒了三日,全身上下被已经被他自己抓的血肉模糊,蓝惊月才‘大发慈悲’的在他的汤药里放了解药。
这老匹夫现在可不能死,她还没有和蓝家脱离关系呢。蓝鹤之要是死了她还得给他守孝,那得多恶心人啊~
“姑娘,您该起来了。”夜七终于忍不住一把拉开蓝惊月床幔,刺眼的阳光一下子扑了进去,打在少女的脸上,将那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加细腻白嫩起来。
“唔……”蓝惊月埋头在被子里拱了拱,迷迷糊糊的道:“夜七,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刻钟,一刻钟……”
夜七额角青筋直暴,蓝惊月这都连着两三天了赖床赖到下午了,主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把她叫过去问了好几次话,今天要是再不把蓝惊月带过去,那个新晋妻奴怕是就要‘杀’过来了!
一把将蓝惊月从被子里拉出来,还没一松手,这人便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夜七终于愤怒了,直接将被子一掀,蓝惊月然后用被凉水浸泡过的毛巾搭在了蓝惊月的脚心。
砰!
蓝惊月条件反射的飞起一脚狠狠滴踹在夜七的心窝子上。
夜七:“……”哽了一口老血。
主子啊!
你只说蓝姑娘脚心敏感,为什么不告诉我会被踢啊!!!
蓝惊月刷地一下坐起来,人已经无比的清醒,看到夜七捂着心口半蹲着身子,露在面纱外紧皱的双眼和眉头可以看出,她这一脚有多狠。
蓝惊月:“……”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夜七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一脸生无可恋的道:“以后您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属下再也不叫了……”
连敬语都冒出来了。
蓝惊月尴尬的挠了一下耳朵,她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嗜睡的过分,明明晚上已经免掉了打坐,第二天依旧很难爬起来。
“蓝鹤之那怎么样了”蓝惊月讪笑着岔开话题道。
“吃了解药之后已经止痒了,不过恐怕得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出来见人。”夜七嘴角抽搐了一下。
堂堂一个世族家主,当着那么多奴仆的面抓痒挠腮脱衣服,真是把脸丢的找补都找补不回来了。
“哦。”蓝惊月淡淡的应了一声,仿佛这一切跟她这个罪魁祸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主子让你醒来后到燕玉楼去一趟。”夜七一遍帮蓝惊月整理衣服一边道。
“干嘛”蓝惊月歪头。
“……”夜七凝噎,难道要说想你了
噫
她可说不出口。
……
蓝惊月走进燕玉楼,发现仲奇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走,带着一丝莫名的戏谑。
不光是仲奇,还有其他燕玉楼的伙计掌事,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蓝惊月蹙眉,抬手摸了摸脸和嘴角,没感觉又什么东西啊
直到走上二楼,蓝惊月才明白过来。
偌大的雅房中,立着一个木质的十字‘人台’,上面里三层外三成的套着一件正红色的绣金飞凰嫁衣。
蓝惊月黑眸惊诧的瞪大,快步走过去,瞬间就被这件华丽的嫁衣吸引了心魂。
含金量够足,她喜欢!
然而明明全是金线所绣,却丝毫不显俗气,那两只宽大的袖子上展翅欲飞的金凰简直像是真的一样,栩栩如生!
突然被人从身后拥住,蓝惊月感觉到姬无殇将下巴抵在自己的发顶,低声笑道:“姬夫人,可喜欢为夫为你准备的嫁衣”
喜欢!
太tm喜欢了!
蓝惊月扭身一把扯住姬无殇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腰来,娇嫩的唇瓣覆上去,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惊喜和感动。
这个大猪蹄子,真是太tm会撩了!
要不是有那么多人作证,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人竟然会是个不近女色二十多年的男人!
姬无殇愣了一下后,立即摁住蓝惊月的头,加深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