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你没事吧”
刘可琳压着声音说:“母亲,她不会有事的,她就喜欢装可怜,尤其在沧溟哥面前。”
云烟趴在青石板上,一阵阵的痛感由小腹传来。细密的汗珠刹那间钻出皮肤表层,白嫩的脸颊一点点苍白开,娇躯微微颤抖。
脑袋嗡嗡作响,耳边似乎有人问她怎么样了,可是她听不真切。
她这是怎么了
孩子!
她的肚子痛,她肚里有孩子,她要怎么办
从未有过的恐慌袭上心头,如果说上次与刘可琳发生冲突是她挑事,那这次呢
是不是报应
是不是因为她拿肚里的孩子来出气,所以孩子不要她了
云烟通身冰凉,一种将要失去的感觉盘踞了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颤抖地抬起手摸向小腹,秘处似觉得有热流滚过,与上次的感觉对上了号,可这次分明比上次痛的急。
她的孩子……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失去这个孩子。
云烟紧紧地抓着衣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一层层,嘴唇翕动着似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打冷颤。
伸长了手指,摸了把裤子,再举起放至眼前,血色下,白皙的手指染着一抹血迹,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凄凉地绽放着。
呼吸猛地急促紊乱,失血的唇角勾起羸弱的笑,终究没有办法挽留。
于她或者是他!
天地之间,风、月统统隐去,乌云盖顶,只剩泪水划过脸颊,滴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