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个什么宴,都离不开宴这个字,吃吃喝喝再听听曲,这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因为着与子夜干了一架,宴席上大司马就没给过子夜好脸色,子夜特么的也不是那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于是整个宴席下来,两人间那叫一个火光四射。
搞得所有人神经都是紧绷着,就怕他们俩又像在花园一样的干起来。
不过还好,两人就是互看不顺眼的要么瞪着对方,要么不看对方,终归是没弄出什么事的让宴席也办不下去。
心惊胆战的吃过宴席,众人离开时那叫个一快,似乎后面有狗在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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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府后院主院内,一阵的噼里啪啦,瓷器碎片铺了一地。
“姑母/姑奶奶息怒。”门口跪着一地的妇人,子夜若是在的话,全都认识,正是那天在银丰楼碰到的那群爆发户。
此刻一个个哪有那天的耀武扬威,个个都胆战心惊的。
将屋里所有能砸的全砸了,大司马夫人还是尤为不解气,狠不得杀人的目光瞪着门口,当没看到想看到的人时,她的心情已不是用怒可以形容:“明月呢”
“回,回姑母话,明月病了。”
“她好好的病什么我不是叫她今天准备好”
。。。
什么叫好好的病什么
病这种东西,是想拦就能拦得住的吗
不过这话没人敢回。
还是刚才那妇人回答道:“姑母,明月伤寒了,昨儿下半夜开始就一直忽冷忽热的,今儿一早高热才退了。”
“不成器的东西。”想再砸,可是左右已经没有能砸的东西,大司马夫人生生忍住那想要踢人的冲动,别提多难受了。
一个个跪着不敢出声,大司马夫人也是瞧着眼疼,再因刚才怒气已发泄了一通,心情已是平复不少,不再怒叱但也不想看见她们的样子别开头。
“行了,你们都下去。”
“是。”个个像是得了特赦,起来就像是逃命一样的离开。
那一个个这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看得大司马夫人是越发眼疼。想眼不见心为静吧,可这些又都是自己的家人。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有些颓废的坐下,脸上的皱纹看上去像是多了几条。
一四五十的嬷嬷进来,瞧了眼地上,眼中一闪而过厌恶与鄙视后,像是什么都没瞧见一样来到大司马夫人面前:“夫人,大司马今晚歇在外院,大司马让老奴来传个话:不该有的心思别有。”
大司马夫人本来就不太好的脸上瞬间一片惨白,张了几次嘴都失了声,最终只能是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位嬷嬷姓李,本不姓李,是前大司马夫人的贴身丫环,还是最为信任与宠爱如女的贴身丫环,因着前大司马夫人的关系,被赏了前大司马的李姓。
这些都是大司马府外人所不知的,在大司马府内,真正掌着后院的不是大司马夫人,而是这位李嬷嬷,真正得大司马信任的也不是大司马夫人,还是这位李嬷嬷。
李嬷嬷又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子,语太平静道:“夫人,您今天招待各夫人也是累了,早些休息。屋里要老奴命人来收拾了吗要是被大司马看到了,不太好。”
“那就多谢李嬷嬷了。”大司马夫人在李嬷嬷面前,怎么也立不起来,甚至还带着惧怕。
李嬷嬷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的转身离开,该提醒的提醒了,要是自己还是作死,她身为下人也不适合再多说什么。
只希望,别连累了大司马,否则。。。
她拼了这条命,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会儿就一从下人进来收拾房间,一片狼藉的屋子大家似也是见怪不怪,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