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脉,其它医者是靠脉搏的跳动来评判被探脉者的身体情况,子夜不同,他是依异能深入其体内去判断。
这是子夜探脉最久的一次。
“那是什么”点了点九皇叔的胸口,子夜眼底隐着的是狂风暴雨。
小东西果真如严老所说的医术精湛,仅是一个探脉,就被他探出了根源来。
九皇叔本来要瞒他的心思也歇了:“蛊,子母蛊,母蛊在他身上。”
“他身边有施蛊之人”
蛊,子夜也是有所了解。产于苗疆,并非做恶之物。蛊本来是将养的蛊虫至于体内,以达到治病效果,本是益物。
但行行业业,总有那么一两个心术不正之人,所以便造成了,明明蛊是益物,但现在已无人记得蛊的好处,知道的仅是蛊对人生命的威胁与对病痛的折磨。
“一个叛徒。”
子夜不是很明白。
九皇叔宠溺的揉了揉他早上起来就一直未打理的发,不用打理也顺直垂下,触手柔软,他总是爱不释手:“本王十几年前,曾有幸救过一人,他是苗疆的长老。
苗疆虽是被称为国,其实不过只是个小山谷,因着山林密布与蛇虫毒物的保护,这才能不受外界所侵而自成一国,人口总数仅有不达万人。
苗疆不受外界所侵,但防不住自己内部之人心术不正,上任族长的亲弟弟,将本是益物的蛊虫,制成了害人之物,后被上任族长发现。
苗疆对于蛊物这块及为重视,是他们安生立命之根本,所以对亲弟弟的行为,上任族长及之震怒,便以最严重之罚来惩之。
丢进了万蛇窟内,让其自生自灭。
苗疆众人本以为此人已死,但是不久后,江湖中就出现了用蛊害人之事。”
“他逃了”丢进了万蛇窟还能逃,这人真是顽强。
“应该是,苗疆派了七位长老出谷寻找害人之蛊的根源,这一找就是几十年。被本王所救的是新一代的三长老,当时他出谷不久就招了暗算。
夜儿有所不知,苗疆中人重的是养蛊与驭蛊之术,却是少有练武之人。”所以,只要身上配着防蛊之物,对付苗疆中人与杀普通百姓并无大区别。
“那皇叔身上的蛊,那三长老有办法吗”
九皇叔很坦诚的摇头:“每个苗疆之人的养蛊与种蛊方式都有不同,三长老对本王身上的蛊一直在想办法,苗疆族长也是。不过毕竟方式方法不同,他们能做到控制已是不易。”
他身上这蛊已有了几年光景,若不是有苗疆族长和三长老几人,他也撑不到今天。
“那他身边的人。。。。。。”是那逃跑者,还是他的后人
九皇叔知道他在想什么,捏了下他的小脸解释道:“他上身边的确有养恶蛊之人,不过那人有几年都没再出现在他身边过了。
这次,应该是他自己忍不下去,这才对本王出手。
钬心之毒,是齐国皇室秘药,与蛊无关。”
但子蛊在他心内,钬心之毒也是伤人心脉而至人死地,这才起了冲突,若不是严老与三长老两人费劲了一生心血,严老甚至几乎将内力耗尽,将毒压制在他的双腿处,他差点儿没有撑过来。
不过这些个中的危险与痛苦,九皇叔并不准备与子夜细说。
他不说,子夜也大致心中有数。
一手抚摸着九皇叔已失了知觉的右腿小腿处,子夜看似在心疼的抚摸,其实是用异能探入其内,心中在想着排毒与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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