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九皇叔是假装的”坐轮椅只是用来引他们出手的表象
皇后有些不悦的瞪了太子一眼,“你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摄政王站与坐着,他手里的权依旧还在他手里,咱们会因为他坐着就对他看轻吗”
太子的疑心病,一直是皇后的一块大心病。
没瞧见摄政王与贤王俩明明一起守了几天的棺,竟然完全是零交流吗要怀疑,应该是怀疑摄政王只是强撑,其实已经没了说多余话的力气了吧
为帝者,没有疑心不行,但太过有疑心也是不成。
而太子的疑心,就是有时疑的不是地方,有时又太没有。就像太子宫里的几位,那个妖媚贱人,说什么太子都信,而正事上,本不该有疑的事儿,他却偏偏多了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
想起这些,皇后看着太子的目光就越发的不满:“太子妃再怎么说也是为你生下了孩子,虽说只是个女儿,可也是皇上的长孙女,皇上都曾亲自送过玉佩还亲自给孩子戴上。
太子妃是本宫给你寻的,你就是再不喜欢,也别失了给太子妃的体面,伤了辅国公的心。”
说他疑心重,太子就已经心生了不悦,再一提那木纳无趣的太子妃,太子更是失了再谈下去的心情。
不过他也知自家母后是真心的为了他好,虽是不悦,可还是恭顺的点头表示明白。
母后这是提醒他,太子妃就是太子妃,良娣就是良娣,良娣可宠,但太子妃该给的体面也是不可失了。
见太子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皇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次,老祖宗都出手了,竟然那个贱种还能回来,而且还守棺守了七天,本宫怀疑,他的身边是有着高人在保护着。”
“母后,会不会是他自己说的那个神秘师傅”
王家老祖今儿的表现,是太子怀疑的源头,虽说感觉不应该,但他总有种王家老祖不方便出来相见的不适感,可千万别是他猜的那样,是受了重伤的。
否则,十九弟岂不是少了太皇太后这靠山,却又多了神秘师傅这一更强的靠山
最近的事情,一件件的令皇后也是头大,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她有些疲惫的让太子也回去休息。并交待最近安分守已些,别恼了皇上。
她得想想,好好的想想。
无论是为了王家,还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
现在是白雾迷茫的时刻,一切真相都被白雾蒙着,一步踏错,可是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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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主,月光自树间穿过,在地上留下斑斑倒影。
一道白光闪过,主院二层楼外,满头银发,一身白衣的子夜已静立于此。月光映照在他那银白的披风上,折射出来的光芒,令他的背影看上去越发的孤冷。
因他的出现而微有动静的四周,当确认了来人后,又归于了平静。
“十九爷,王爷。。。。。。”命您最近都不必前来。
不过后面的话,寒一开不了口。
他明白王爷的苦恼,现在十九爷的情况真的不大好,惨白惨白的脸色,而且整个人瘦了不少。
可是,王爷的情况。。。。。。
子夜迈步走向了楼梯,一阶一阶抬起的脚似有千斤重。
子夜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他怕了。
他怕,是真的怕。
曾经在他心中永远如大山挡于他身前的九皇叔,几月不见,竟然已成一个不良于行之人。
没有因为生他气而对他忽视,没有因为怒他而退避于他。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再像过去一样,在自己有危险有需要时而及时挡在自己的身前。
他更怕的,是自己内心那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