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我们发现了,她依旧不愿意回来,老三【上官墨】和峰儿宸儿跪着求她回来,她都无动于衷,后来还是你外公出手把她劈晕了才将她带了回来。”
简悦童哀伤于大伯哥的不幸,心疼于大嫂的痴情,还有着深深的愧疚。
“小夜,你知道吗当年外婆也是恶婆婆帮手中的一个。纷敏家世不好【岂止是不好,是完全没家世可言】,你大舅公是上官家长子,未来的家主,你外太婆虽没一定要他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但也至少不是像纷敏这样毫无家世的。
当时你外太婆已经给你大舅公看好了人家,是丹城里叶家的姑娘,就等你大舅公成年礼后娶她进门。
谁知道你大舅公在成年礼前去炼丹大比回来就带了纷敏回来,你一向听话的他为了娶纷敏竟然以命相胁于父母,我是你外太婆的侄女,你说纷敏进门,我能喜欢她嘛。”
简悦童已满脸是泪,想起了曾经与大嫂间的过往,每一幕都令她肝肠寸断。
子夜拿出帕子轻轻的为她擦着眼泪,可那泪怎么擦也擦不完,简悦童自己接过帕子捂在脸上失声痛哭。
除了安慰的拍拍她的肩,子夜也不知道能劝什么。
怎么说呢,其实谁都没错。
当母亲的,希望儿子娶个家世相当的妻子这并不过分,做儿子的,一个年轻人坚持自己的爱情,这也不能说他有错。
后面的外婆不用说,她都能猜出来。
儿子娶了母亲不满意的媳妇,做母亲的心中不愿,但为了儿子又不得不妥协,造成的结果就是儿媳难当。
受着婆婆的蹉跎,还有外婆这个婆婆家的侄女她的妯娌的时不时挤兑,也许还有其它。再加还是一个毫无家世的姑娘和上官家这样一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公子间的结合,其中需要的磨合等等。。。
这个儿媳要受的委屈,可想而知。
然后就是不幸了,大舅公被雷所劈,大夫人在大舅公死后也决绝离开。
外婆本不是那心性恶毒之人,现在看到的大夫人那苍老的样子,再有大夫人原来是一直无怨无悔的在甘当一个守墓人,所以就有了外婆自悔的这一出。
这事儿,还真说不上来谁对谁错。
痛哭了一场发泄过后,简悦童想起了身边这个是自己的外孙女,于是开始扭捏,看都不敢看子夜,囧囧有神的赶子夜起来,她要重新捕那已经捕差多的被子。
子夜不拆穿她,拿起睡衣去内室洗个澡出来,简悦童已经捕好了被子,然后换她进内室去洗。
等她洗好出来,子夜已经躺在床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
欣慰一笑,简悦童也爬上/床抱着子夜入眠。
她知道,小夜这是怕她不好意思呢,真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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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子夜承不承认,板指都在她手里,她这家主的身份想跑也跑不了,除非她能将板指移到其它人身上去。可板指的真正主人,那个唯一能将板指转移的人,几十年了,依旧还躺在空间里的白雾中沉睡。
所以当上官家主一点不客气的带着几十个下人,人人手里都抱着高到遮过脸的玉简要她批阅时,子夜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当年当刑部掌刑司的日子。
她本以为外婆会帮她说话呢,结果一看到那些玉简,外婆没义气的跑得比外公还快。
玉简啊,一个个巴掌大小,那些下人将玉简放下堆了子夜半个书房,埋它七八个人都够了。
上官家内部事情,姓赫连的不方便介入,就是看现在暂时都不够格,于是子夜发动了兄妹爱,将现在全在家的几个表哥全给叫了过来。
要死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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