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左边,然后又闪到右边,钱文文完全是在溜叶锦情,叶锦情虽然表面瞧着清清冷冷,其实被严长老宠得是娇横跋扈,哪受得了钱文文这般的挑衅
钱文文这样如溜狗一样的打法,对叶锦情来说就是对她的轻视,惹得叶锦情带电的鞭子不断的瞧着是在挥舞。
没一会儿她就露出了狂燥的一面,面容扭曲,形如癫狂,甚至口出恶语。
“你这个贱人,给我站住。”
带着灵力出来的骂语,整个比试场内只要没聋的全听入耳中,引来一阵唏嘘声。
严长老神色一变,在方院长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后,他更感丢人的别开了脸不再看擂台下方,似乎这样,那个丢人的就不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一般,与他无关一般,令方院长失望的拧了下眉也不再关注严长老。
钱文文又溜了叶锦情一会儿,突然尤如闪电般朝着叶锦情袭去,电光火石间,叶锦情便朝着擂台下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并无受伤,叶锦情倒地后立刻弹跳了起来。
当发现自己已经被击下了擂台,她脸青一色紫一色的仇视着瞪了钱文文一眼,然后目含委屈的看向长老们所坐的观众席间,见严长老侧背着身子与旁边的席位中人似在聊着什么,好像根本没发现擂台上的情况般,她是越发委屈,捂着脸跑出了比试场。
众人。。。
严长老哪是不注意她,只不过院长在场,他也不好做得过分,再加叶锦情今天的表现着实有些丢人,他也想冷她一下,让其反醒反醒,谁知事与愿违。
余光看到叶锦情捂脸跑走,而不是闪身离开,严长老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
这不是更加丢脸吗
他突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女儿,那个他平日不怎么关注到的亲生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尤记得当年女儿出生时他刚好带学生出去历练并没有陪在妻子身边,回来时女儿已经都能开口叫爹,胖乎乎软棉棉的女儿,让他一向淡薄的心化成了春水。
尤记得当年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抱着女儿在学院中向朋友们炫耀,最热衷做的事情就是陪着女儿,最盼望的事情就是陪着她长大看着她出嫁。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轻视了女儿,反而更重视一个外人呢
严长老已经不太记得了。
只要一想这些他就头痛异常,好像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脑子里抓啊抓的,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老严,你怎么了”旁边坐着的是严长老的好友古长老,见严长老面色苍白的揉着太阳穴,甚是担忧。
虽说老严这些年越发的不靠谱,但两人的交情还在,他除了对老严失望外,着实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顾。
这瞧着是身体不舒服
老严其实也满可怜,妻子去逝后一直未再找伴侣,女儿又和他离了心,这一个人过活着,可不是哪哪都没人照顾。
头部的刺痛一下而过,严长老已经忘了刚才对女儿的愧疚,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朝古长老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叶锦情刚才离开的方向,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古长老。。。
得,他真是吃饱闲的,老严这完全是没救了。
严长老的反常,与古长老间的交流,并没有引来别人的关注,下方的比试也没有因叶锦情的离开而受到影响,依旧还在如火如茶的举行着。
有了个开头,并且钱文文还成功的进入了前十,这是个好开端。至少对十一名后的学生来说是个好开端,所以对前十的挑战是一个接一个。
但也就钱文文成功了,后面再没有人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