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宇神秘兮兮的凑近子夜无声道:‘到时我教你选,我当时笨,选了个光是好看没什么用的。’
子夜眨了眨眼,秒懂。这里面有玄机啊!
内室的门轻轻推开,一身粉色罗沙裙的周语薇站在门口。
“嚯”
接着一声口哨,皇甫云翊眼中满满的惊艳。
周语薇很美,是那清纯不艳如邻家小妹妹的美,可爱中带着萌,萌中还带着股憨气。可她从来不打扮自己,一天到晚总是一身宽宽松松的衣服,像是大人的衣服挂在孩子身上一样不伦不类的,为她的形象减分不知道多少。
子夜的身材与周语薇差不了太多,子夜偏瘦些周语薇圆润点,因为子夜怕麻烦,所以瞪儿当初为子夜准备的衣服都会偏宽松,裤裙为方便子夜的行动全都是九分款。周语薇穿在身上不显窄反而刚刚合身,裤子也不显过长,刚好达到鞋面,合身得不得了。
子夜的衣服料子能差了
全是在世俗界最为好的料子,在灵曦岛也是上等人才能穿得起的好东东。
所以周语薇这一身一出来,整个人气势立提,瞧着就像是哪个国家藏于金屋内的小公主一样。
子夜满意的朝周语薇招了招手。
皇甫云翊的这一声哨,令一向大大咧咧的周语薇窘迫异常,可她还是尽量的让自己表现得大大方方的走出来,然后来到子夜身边坐下。
刚才在洗澡的过程中,她想了很多。
从出生起,她就生活在不公当中,所有认识她的外人都说,他们家欠着学院,学院因为他们家才会从神堂掉落下来。亲人们个个都告诉她,要学会忍让,因为他们家没有资格和别人争辩。
小时候她若是和其它小朋友闹出什么来,无论是谁对谁错,大家全只会说是她的错,家里也不会有人出来为她撑腰,就算她被打得一身伤的回去,母亲也只会默默的边为她擦药边垂泪,学院要处罚也是处罚她。
渐渐的,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多做事情少说话。
不与人挣不与人抢,反正那些人的言语伤不到她的身体,好好活着让母亲安心,比什么都强。
可是一味的忍,换来的不是大家的理解与认可,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利。
她一直想知道,父亲和大伯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她和堂哥们陷于如此之境但没有人告诉她,问母亲,母亲只会哭,于是她再也不问了。至于问别人,他们除了使唤她外,与她说话都感觉浪费了口水。
她经常感觉深深的迷茫,她的一味忍让,到底值还是不值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答案,从来没有。
今天,一个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朋友,一个知道了她在学院是何种身份存在的大家庭小姐却依旧不嫌弃愿意当她是朋友的朋友,在她遇到不公时,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是站在她这一边,就是她的母亲伯母都没做过的事情,唯一只有子夜这样的对她。
她不傻,知道子夜这样做的意思——要她活得有尊严,活得有自我。
这是她一直想但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刚才在洗澡时,她一直在问自己:能吗,她能像其它人一样活得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能在别人指挥她做这做那时说‘不’吗
终于,她下定决心告诉自己:能!
为了至今唯一一个尊重自己,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人看的子夜,她能,必须能。
“刚才九表哥说,在海上这一路满无聊的,所以你就住我房间里陪我,至于你学院那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