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怎么说,他的手也伸不了多长。也不知道前路有什么状况,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尽力把危险降到最低。
“我说琴师,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贵气的人了之前听你说,我还不信,真有人找你了,果然不一样,人都气派了不少。有这样一个人物惦记着,还真是不错啊。琴师你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这可让我好生嫉妒呢。”
这人是同寝室抢吃的的人,名寒鸦,两人经常一起走,不是说关系好,只是互相利用罢了。谁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结伴而行比一个人好。有事也好相互照应,别出了事儿连个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这就非常难受了。
“寒鸦你何必酸我,我要是可以走,早就走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他只是以前认识的朋友罢了,误入了临桉,迷了路出不去了。我们都一样,哪里会有人先出去。”
琴师的话半真半假,对付寒鸦,只有拿出一些真话来,让他自个儿猜去。要是都是假话,就好玩儿了,依照寒鸦性子,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届时,城北其他人知道了,不仅会对他不利,更有可能让余也死在这里。
在城北待的久了,性子都开始扭曲了。怎么可能会听解释,都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只是表面上装着,似互相尊敬,实则恨不得把对方生吃活剥了。
“我当是得了救命的杆子,自己顺着道爬了,认不得我这个共患难的兄弟了。琴师啊琴师,咱们现在也是同林鸟了吧,可别你飞了把我留这儿。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度量,要么是一起走,要么一起死在这儿。我的性子,想来你是再清楚不过的。”
寒鸦说着,双手搭在琴师的肩上,语气和平常一样,但多了些杀意。他不曾开玩笑,生死都是在琴师的一念之间。琴师要是稍不小心,说出了不该有的答案,那寒鸦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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