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之明知是错的,还去做了,添了许多麻烦。曼之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讨厌,爹爹不觉得曼之真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儿吗除了声声质问,什么也未曾做到。”
扶霜记得,小时候,她喜欢同爹爹说许多话,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便没再多同爹爹说什么,更愿意把事情都压在心中,随风而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从未去真的探究什么。现在到了这样的地步,她何尝无错呢
她是在乎爹爹和娘亲的,只是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率性的说出来。
“曼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事,爹爹就怪罪你,不再同你说什么,那不叫亲人。何为亲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是难舍难分。爹爹未必能能理解你,还是关注着你,我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是最好的。你不愿成为爹爹和娘亲心中所盼望的样子,走那样的一条路,爹爹和娘亲也不怪你。”
扶太守很早就知道,扶霜想走的是怎样的一条路,却并不想让她去涉足。体会过个中角逐,以及人心,他哪里还舍得让宝贝女儿去接触
霜儿所选择的那条路,无疑是崎岖的,也许走到了尽头,也得不到什么,只会发现更多的不公。这般反差,她未必受得住。扶太守并不希望看到霜儿眼中的光亮,因为这些事情而被磨掉。
“曼之只是想尽一些自己的绵薄之力。曼之不是什么大善人,只觉得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经很开心了。世人皆苦,曼之都明白的。”
扶太守叹着气,哪里愿意让曼之知道这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宁愿把事情全放在心中。
“曼之啊,若是连自己都深入苦海,深知苦海无涯,凡事便由不得自己了。最后你会发现,最希望被救的是自己。”
太息街头,四处张贴着追捕余也的告示,余也走进一瞧,看见自己的脸被画的歪七扭八的,左眼竟有个眼罩,右脸有条刀疤。这画的不是他余大盗,而是海盗余吧怎么说,他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吧,竟被画的这般丑,还如何行走江湖
不知是出自哪位‘名门大家’之手,如此丑化他,哪天等他碰上了,定要好好的同他捋一捋。
“兄台,早些时候就跟你说了,这余也不是好惹的吧看这张贴的告示已经挂出十余天了,还未见消息。可见此人,的确不是空穴来风,有的是本事。”
书生拉过旁的兄弟,开始说道。两人本在醉仙楼喝酒,瞧着也没什么事,便下来走走。这告示处,十余天的热度都未消减半分,也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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