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迟年,你真的要走啊”
见余也在收拾行李,应清不住问道。好不容易才叫他在这儿多待几日,结果这可倒好,余也这小子真是说待几日,就真的待几日便要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要是当他走了,下一次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这小子的话,大多是信不得的。
“玩儿也玩儿够了,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太息不是应清你忘了,我可是一个大盗,大盗怎么可能会看着眼前的繁华似锦,就不要快意江湖了呢”
余也是有些舍不得应清,可是再舍不得还是要走的,曾煜还等着他。也不知道现在曾煜是生是死,碰到这样的娘亲,估计也是被折磨死了。
“是是是,你是大盗,你是好生逍遥自在。有时候,还真希望和你一样,我要是有你一半儿的洒脱啊,就好了,也无需如此了。”
应清由衷道,每次见着余也的时候,总是爱念叨要是和他一样就好了。但每一次,基本都是说说而已,没什么行动。他要是真的敢那么肆无忌惮的,被爹娘发现了,揪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父亲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都已经让他着手应家的一些生意了,估计再过几年,全得落在他头上。还没到呢,就已经想象得到自己之后的生活是多么的凄惨了。
“得了,你也别和我一样了,你这样就挺好的。以后等你继承应家家业,我不还得叫你一声应老爷吗”
“你也别拿这事儿打趣我了,明明知道我是不喜欢被拘束的,这是赶鸭子上架,我就是千万个不答应也没招儿。”
“行行行,不打趣你,你啊,就多多保重吧。人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总做书呆子不是等你有什么是能拿的出来的成就时,你爹爹就能放心你自己出去闯了。要我说啊,其实有时候你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因着父亲这个靠山,省去了许多事。是时候该长大了,应朝辞。”
余也拍了拍应清的肩膀,由衷说道。他这几日待在这儿,在应家过年的时候,应老爷曾和他谈过话,在应清出去的时候。让他作为应清的朋友,多多少少帮一下,别让应清一个人,以后寸步难行。
应清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别人说还好,偏生在应老爷那儿,是软硬不吃,好说歹说都没用。应老爷这才把心思放在了余也这儿。
余也自然是向着应清,一心希望他好的,知道这事儿后,必定是要多劝劝的。应清的事儿,也差不多是他的事儿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爹跟你谈过了吧其实我不是一点儿都不长进,只是希望在还没有真正背负的时候,可以先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我知道这样做可能有些自私,可我要是不这么做,就会失去很多机会,以后就更不可能了。过了这几年,该做的我都会做的,不会让爹娘操心就是了。”
应清一早就知道,爹爹趁他不在的时候,把余也拉过去谈了。之前就一直在说接手家业的事,他一直在推脱,说自己经验不够,只是浑水摸鱼,爹爹这才没在提什么。这次余也来了,借着这机会,自然是要跟余也多说什么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和他有关。
他会带回来的朋友,也就只有余也一人罢了。
“你自己的事儿,我相信你也能处理好,不用我不停在耳边多说什么。我走了之后,好好照顾自己。没事还是多跟你父亲沟通沟通,有什么事儿,父子之间,还能说那么多不痛快的别什么事儿都放心里,他们还是挺希望你能和他们好好说说的。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了,保重吧。”
“你也是,不管去哪儿,都自个儿保重。要是得空,就给我写封信,你那儿我是找不着,太息这儿不会变。收到信了,这心里也踏实一些,省的我瞎担心。要是再惹出什么祸事来,我绝对会狠狠地打你一顿的。最好是别再出什么事了,我是真怕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回去吧。”
每当这时候,应清就跟个小媳妇儿似得,总是会在他身旁说上许多话,生怕他不听。最怕的就是有人一直在耳边唠叨了,不过这人是余也和之槐的话,其实一切都还好。他们两个是最在乎他的,这关心还是收着比较好。
经历了上次傅员外的事情,应清是真有些怕了。余也这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是能收一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