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开挣脱乔暮的手。她眨了眨眼心里弥漫着一股委屈,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垂下眼帘用力咬住嘴唇不许自己掉泪,“我并不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对不起。”
“傻子,”乔暮看着心里直发疼,他叹了口气,理智重新回来。这分明是他的错,怎么就怪到自己想要细心护着的人身上了
他心疼得接近无法呼吸,将人重新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头顶,柔声道歉道:“是我的错,不该这么不顾及你就让他们动手。”
大概是他的声音过于温柔,让单花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委屈卷土重来,她红着眼眶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极其克制的小声抽泣着,“我并不知道自己闻不得血腥味,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这委屈到极点的话犹如一把钝刀直接捅进乔暮的心尖上,他疼得直皱眉。轻轻拍着哭得委屈的人儿的背部,随即捧着她的脸俯身亲了亲满是泪痕的脸蛋,“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怕太害怕你出事了。”
他真的很害怕眼前这人出一点事情,若要问他什么是他的命,那就是他怀中哭得委屈的花妖单花莸了。
这话虽然让单花莸停止了哭泣,但是她带着泪水的抬起头愤愤的瞪着满眼珍惜之意的乔暮,语气委屈而不解的说道:“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能保护好自己呢!”
听出她话里的委屈的恼怒之意,乔暮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语气轻柔丝毫没有一丝丝恼怒之意,“不一样,我知道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是你是我唯一的软肋。”
“那又如何”
看着她满是纯净的双眼,乔暮叹了口气最终只是闭眼眼睛摇了摇头。正如她所言,就算是软肋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他将乔仁压制地丝毫动弹不得。多一个单花莸,乔仁就能翻身将他击倒吗
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放松几分。乔仁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留在乔家的眼线是他精心培养的人,这些年乔仁沉迷于钱财与权势。若是分心与他斗,怕是会钱与权皆为两空。
乔暮搂着单花莸,突然想到这个时间那个视自己母亲为掌上明珠的舅舅,也该班师回朝了。他勾着嘴角轻笑几声,随即亲了亲单花莸的小脸,“莸儿,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