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轻轻侧开身子,手指带着晶莹的光芒夹住那无形的刀刃,听到眼底带着笑意的嗅闻说道:“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将手指夹杂的风刃捏碎,突图理了理衣服上轻微的褶皱,眼角溢出几分笑意回答嗅闻的话,“这并非是偷听,不过是你们两人太专注对方,不曾注意我的到来罢了。”
夜蒲冷着脸不语。
他的表情让突图觉得好笑,他捏着下巴细细打量一番夜蒲,这张融合了诛久和黎巴优点的脸看着赏心悦目,若是配嗅闻的话还真是对郎才女貌。突图挑眉,嘴角镶着笑意问夜蒲,“夜空可是醒了”
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仿佛是被人算计什么似的。夜蒲避开突图那像是把他看穿的目光,语气不冷不淡的回答他的问题,“醒了。”
不愿在这里多待的嗅闻随手接住一片竹叶,“狼烟的伤何时能痊愈”
突图舔了舔红润的薄唇,是笑非笑的看嗅闻,说出来的话可不像她笑得这般好看,“急着去投胎”
“你想投胎”嗅闻反问一句。
这只鸟看似呆傻,但是法力确实很强大,是个难缠的对手。尽管知道这些,突图却一点都不畏惧,身子稍稍倚靠一旁颇为粗壮的竹子上,一副慵懒的笑着,“我不是很想,不舍得静夜孤身一人,且用你的话来说,你打不过我。”
所以投胎也是你去。
突图未说完的话让嗅闻磨了磨牙。
逗完嗅闻之后,突图站着身体,眼角依旧带着笑意,“你们若是急着想走,两日后便可以离开,不过达到目的之后要细心修养一个月才能痊愈。”
嗅闻脸上一喜,本想说些什么,就看到突图扭头看夜蒲,语气难得的有些严肃道:“你先走,我和嗅闻有些话要说。”
她很是不解,“有什么可说的”
夜蒲轻啧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不打扰了。”
看着夜蒲离开的身影,突图收敛干净脸上轻松的笑意,“嗅闻,你确定了吗”
莫名其妙。
嗅闻仿佛看傻子一眼看突图。
看到她这反应,突图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干脆直截了当一点,“你是不是喜欢上夜蒲了”
嗅闻只觉得这人疯了。
对于嗅闻的沉默,突图反而是叨叨不听的老妈子,担心自己的闺女被野狼糟蹋了,一点点给神色茫然的嗅闻分析,“你们方才的对话我全听到了,你虽然呆傻了点,但是却不曾在谁的面前这般耍小性子的。”
听完他的话之后,嗅闻的表情仿佛是被迫吞了苍蝇一样,满脸的嫌弃,“这就是喜欢”
不等突图说话,嗅闻就认真的给他分析一番,“这不是喜欢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