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必要了。”黄金辉说,“这个事谁也不敢打保票,你这种做法有点左了。”
“我们蓝河已经是第三次申请了。我们在全省是最具备条件的地市……之一””孙婧想到省城松江,又加了“之一”两个字。
“孙局长,这两天身体怎么样啊”黄金辉说,“我听说,省医大医院正在和蓝河中医院搞合作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能错过啊!”
“省医大医院正在和蓝河中医院搞合作有这么回事,我在松江就听说了。”孙婧的心跳得厉害,黄金辉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挂了,我抽时间给你问问。”不等孙婧回话,黄金辉就挂断了电话。
黄金辉的电话突然挂断,让孙婧终于明白黄金辉为什么不高兴了。他可能从什么渠道打听到了她在松江治病的消息,不对,去医院不至于让黄金辉如此冷酷,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孙婧很沮丧,事情有点麻烦。
黄金辉对她的不满可能不是因为一件事。她欺骗了他,对他隐瞒了自己在医院检查和住院的消息。她在医院住院,却让黄金辉在火红宾馆开了房,还煞有介事地在那里吃了晚餐,还装作住在了那里。这些都不是大的原则性问题,关键是黄金辉有可能知道了甘代远的存在,否则他决不会对她如此冷漠。
孙婧觉得很委屈,自己认识甘代远比黄金辉早多了,自己是一个独身女人,与黄金辉既没有什么约定的关系,也没有对他承诺过什么,多数时候她对他只是曲意逢迎、逢场作戏,黄金辉根本没有资格要求她接触谁、不接触谁,做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