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拽的一头撞在车窗上,她的额头上瞬间肿了一大块。我看着那小姑娘眼角噙着泪水,愣是一句疼都没有喊出来。
车厢内陷入了莫名诡异的氛围,我轻咳一声,将脑袋转了过去,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总觉得心中莫名的郁闷。
当天晚上到达下一个服务区的时候,我果断的买了一顶帐篷,觉持倒是无所谓,给个纸片子都能睡得着。我毕竟睡不习惯,但又不好跟那一家子凑在一起,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尿急爬起来上厕所,路过车旁边的时候,突然看到里面车顶的灯亮了一下,随后又马上熄灭。
我好奇准备凑过去看看,走了两步,转念一想,万一是人家小孩子睡觉觉得害怕呢。
朝着自己的脑袋拍了一下,暗自嘲笑自己最近神经过敏,下半身憋得都快疼死了,竟然还有闲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觉持最先醒来,他将我从帐篷里面轰了出来,麻利的收拾了东西。
那一家三口早已经吃好了早餐,正站在车旁边等着我们。
今天一路上又是无言,我一向是一个善谈的人,但是却跟着一家三口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话题。
估计大家都是想着,赶紧到了沈阳,算清楚了钱的问题,然后桥归桥路归路。
到达沈阳车站的时间,是在第三天下午的四点钟,我迷迷糊糊正睡得不省人事,感觉到车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映出了沈阳汽车站的标示。
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拉着一旁的觉持,激动的喊道:“卧槽!沈阳啊!老子终于来了!”
觉持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背了包下了车,虽然还是一脸茫然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已经到达了沈阳,起码已经是迈出了历史性的第一步。
正在我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那眼镜男朝着我走了过来,随意的寒暄了几句,言语之间吞吞吐吐的。
我意识到他是来要剩下一半的路费,虽然对这种时刻把钱挂在嘴边的男人有些不齿,但还是痛快的掏出钱包,把剩下的钱给了他。
眼镜男手里握着钱,笑眯眯的一直说着路上没有照顾我们的话,我懒得应付他,拉着觉持便快步离开。
江南现在已经是入了深秋,没想到到了沈阳,一秒进入冬季,我和觉持身上的衣服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单薄,两人坐在车站门口的台阶上冷的直打哆嗦。
“要不,咱俩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再从长计议”
我看着人来人往的,一个一个都是厚实的冬装,就我和觉持两人还是一件薄外套,太过于扎眼了。
觉持表示同意,我赶紧掏出手机,在网上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先订了一个晚上。
两人冲了过去,开着空调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又在大床上睡了两个小
时,这才晃悠着出门。
沈阳是典型的东北城市,我还是第一次来,两人找了一家小餐馆先填肚子。
我看着手机上面的便签,上面标注的时间是本月的十五号,算了算算时间,今天才三号,我们还有十二天的准备时间。
“和尚,你以前来过沈阳吗”我将手机放了回去,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问道。
觉持对于这一顿饭似乎很满意,头都没抬的说道:“没有,不过,我去过雪山。”
“去过雪山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去探险。”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吃完了饭,觉持说要去最近的一家寺院参拜一下,我正巧